武功,然后在练习时自相残杀,要知道他们那四招,本身功力如不到绝顶,一经使出,便自难收。”
停一停,又问道:
“你可知道,那屋里三个老头的来历吗?”
金正山沮丧地道:
“弟子至今还猜不出!”
怪叫化叹了口气道:
“蠢材!蠢材!他们是…”怪老人叹了口气道:
“蠢材!蠢材!那三人你都不知道吗?”
金正山躺在石床上楞了一楞,他这人本是个极其聪慧的人,但也想不出他师父所指那三人是何人。
幽谷兰冷晨清躺在另一个石床上,她虽经怪老人以本身数十年的修为,导气引息,人已清醒,但小腹痛苦仍未减除。
她听了怪老人的话,也感到奇怪,脑子思索一阵,亦想不出那三个是谁?
怪老人又长叹了一声,半晌,才道:
“本来我已同他们约定,对于他们的行动是决不干扰,也决不泄露。”
金正山双眼及小腿上涂过灵药后,痛楚已减少,听了师父的话,突地哭道:
“师父,弟子已遭那三人诡计,失了双目,断了双腿,这个仇,弟子旦不能报,但仇人的姓名应该得知!”
冷晨清也悲愤激昂的脱口接着道:
“老伯伯,他们是谁?告诉我,他们利用我伤了金兄,这个仇,我得代替金兄去报。”
怪老人突然双眼一翻,朝天鼻向上耸一耸,侧过头向冷晨清,喝道: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儿,我老头都不敢说替你金兄却报仇,你有什么本领,敢口出大言?”
冷晨清被怪老头一吆喝,先是一楞,接着天真地笑了笑道:
“老伯伯,你不能小看天下人呀!…”
她小嘴一厥,微微低哼了一声,续道:
“我知道老伯为什么不说。”
怪老人听了她天真无邪的话,不禁一怔,心说这女娃倒怪有意思地。
他看了她一眼,慢吞吞的道: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同他们有约,故不能说。”
冷晨清微微移动了一下身子,侧过头来,道:
“这不是原因,只是掩饰之词,别用话来骗我们小孩!哼!”说到最后,还哼了一声!
怪老头可被她弄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问道:
“你说,我看你能不能说出别的理由来…”
冷晨清不待他的话说完,立接着道:
“那三个武功比你高,你是怕了他们!”
这一下,可把怪老人弄起气来,突地跳下座位,人一晃,便来到冷晨清面前,伸出干枯的手指,指着冷晨清的鼻尖,厉声道:
“丫头,我怕谁?你说!你说!”
怪老头突然发起气来,倒又把冷晨清吓了一跳!躺在那边床上的金正山笑道:
“师父,你老人家不要生她的气,她…是个好姑娘!”
他深怕师父真个生了气,要责罚冷晨清,他对冷晨清却有一种潜在友情。不由心头一急,双眼又痛了起来。
冷晨清虽是吓了一跳,却立即镇静下来,眼皮也不抬,道:
“不怕就告诉我们是谁,我说老伯伯怕他们,那是激你的呀!我们两个后辈都不怕,老伯伯你当然是不会怕!”
怪老头被冷晨清有软有硬的话,捉弄得啼笑皆非,他眨了眨烂角眼,退回原处坐下,叹口气道:
“我还是告诉你们吧…”
冷晨清立接着道:
“我早知道老伯伯是开我们玩笑,始终要告诉我们的。”
怪老头可不理会她的讨好,双眼一翻,道:
“别多嘴,这件事,若不是牵涉太广,有关武林大风波,我还不能说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