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传授。
武当掌门人也看清了将罗拱北留在武当派,无异扼杀英才,于是排除门户之见,特准罗拱北改师别投,罗拱北武功大成后,怀念武当掌门人深恩大德,虽不能再执弟子之礼,但对于武当一派极尽维护之力,数挽武当既倒于狂澜。其对武当的贡献,却非武当原掌门人始料所及。
是以,罗拱北虽巳非武当弟子,但情谊深厚,武当后辈弟子对这位老人家仍然敬如师长。
沈元通意味深长地道:“贵派如果发生了无法解决之事,罗拱北会否挺身而出?”
避尘道人顺口道:“罗老前辈与武当情如一家,武当之事,罗老前辈从不袖手!”
沈元通听了心意一决,哈哈狂笑道:“如此说来,莫怪小爷出手狠毒,要借你们七兄弟之口,把罗老贼逼出山来。”
言下咄咄逼人,把武当七剑视同枯木朽枝,而且言词之间,杀气腾腾。
武当七剑同是一震,他们教养再好,对沈元通一再的狂傲态度,也是无法忍受。
七剑何泽龙大叫道:“师兄,对这种狂妄之徒,何必多言,把他拿下再说。”
沈元通玉面一扳,左手长幡化作一道白光,飞向三丈之外一株虬枝古松上“哧”的一声,硬生生插入树中盈尺,这种飞枝入木的“先天无极混元一-玄功”只惊得武当七剑相视作色。
要知道这种飞枝入木的功力,本不出奇,只要内功稍有基础,人人都可以近处随意施为,可是力达三丈之外,却是少之又少,这叫武当七剑,怎能不怵目惊心。
沈元通长幡出手,接着又是一声狂笑道:“今日之战并非切磋武功,小爷志在叫你们武当丢人现跟,好叫罗老贼伸出头来,绝不容你们七人有出手的机会。”
沈元通之话,确有攻心之效,武当七剑何等威名,也不由暗自估摸。
避尘道人老成持重,原没小视沈元通,一颔首道:“兄弟们七剑生辉!”
武当七剑身形一幌,布成七星剑阵,动作一致,齐用右手一拔背上青钢长剑,当他们尚未将长剑拔出之际。
沈元通一声暴喝:“打!”
十指齐弹,他竟用出外祖父亲传的“无声指”绝技,凌空发力,十道指劲分袭武当七剑。
这种无声无形的指力,不要说武当七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就是藏在暗中的几为有心人,也是惊容陡现。
自然,这种出乎意外的奇袭,武当七剑,连预防的余地都没有,就被沈元通一起制住。
武当七剑败得真惨!
沈元通身形一转,七把青钢长剑,左三右四,执在双手之中,对身形被制,怒火贯目的武当七剑,冷冷笑道:“凭你们这点武功,也在小爷面前称名道姓。”
他双腕微微一振,七把宝剑的剑尖,各被震断一寸,长短分寸,如同尺量,接着双手一扬,七把宝剑化作七道白光,分向武当七剑投去。
武当七剑迎着飞来的白光,双睛一闭,万念皆灰。
暗影之中,有人惊叹了一声,却是无法出手相助。
“当当”连声,七道白光顺着七剑右耳,斜扫而下,竟是还剑归鞘。
这种手法,高明达于极点,武当七剑虽未身首异处,其所感觉到的羞愤,却较死尤甚。
沈元通十指再点,解开武当七剑被制穴道,大言道:“罗拱北如果缩头不出,莫怪小爷对你们武当派不住。”
武当七剑穴道被解,虽是不忿不服,但因身出名门,确有风度,羞言再战,由避尘道人道:“请少侠赐下名号,以便转报!”
沈元通一指树上白幡道:“有了它,还不够么?”
武当七剑同时一声悲啸,七人连成一线,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沈元通回过头来,对着阴暗之处,冷冷的道:“你们三人,看够了么?”
二条人影,应声纵了出来。
另有一人,已不知去向。
现身出来的二人:一个是长眉笑煞李子东,一个是垢泥满面,乱发蓬松,鸠形鹄面,衣衫褴褛,年约六旬的老年化子。
老年化子先向长眉笑煞李子东见礼道:“老前辈也有兴来看热闹?”
长眉笑煞李子东苦笑道:“老花子,你看清了这个小娃娃的出手么?”
沈元通接道:“凭你们能够看得出我的手法!”满是调皮的神色。
长眉笑煞李子东道:“娃儿,我问你,白天为什么叫了我一声李爷爷?”
沈元通道:“你把罗拱北住处查采出来,我再告诉你,现在问不嫌过早了么?”
长眉笑煞李子东气道:“我要教训你嘛,又辱没了我的身份,可是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