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号实在是怕在外面呼唤被人听到而取的。这么叫谁也不知其含意,却被“恶扁鹊”猜出。
其实这样也有其坏处,任何人听了都会好奇而千方百计想揭开秘密。
在此同时,姜不幸早已出了那个小院,她扮成小丫头的样子,手中还提了一个茶壶,但不巧得很,出了小院不远竟遇上了叶伯庭。
遇上谁都还可以想想办法,只有叶氏父子对她太熟,一下子就可以认出来。
一时无计,只有闪入右手边的院内。
这院子都是空屋,是准备给食客或将来入会的人员住的,叶伯庭自然知道。
所以叶伯庭见一少女忽然闪入此院中,似是有意回避他,却又未看出是谁,立刻犯疑。
叶伯庭疾掠入院,忽闻隔壁院中“哗啦”一声,似是水壶掉落地上的声音。
叶伯庭立刻又掠入发声的院中,这也是空院,却无所见,以为人必然又往前面两院中掠去。
但姜不幸却仍然在第一个空院中,只不过此刻有两三个护院已在院门口张望,似也听到了声音。
姜不幸在黑暗的屋中外望,心头狂跳不已,这次如失败,下次就更难了。
哪知她正自庆幸,忽然身后传来了微声。
她疾转身子且左闪一步,隐隐发现一个人站在她身后约三步之处,如果此人刚才施袭,她是要吃亏的。
她低声道:“谁?”
“是我…”居然是“三六九”石八的声音。
姜不幸一惊,若是石五,她还能设法圆谎,对石八却很难,因为她向他要了解药,她是无法巧辩的。
所以姜不幸只好先下手,一拳捣去,石八闪了开去,却不还手,姜不幸心头一沉,低声道:“你为什么不还手?”
“我为什么要还手?”
“我向你要解药就是要逃走的。”
“我给你解药也正是让你逃走的。”
“你没去‘啸雨小筑’?”
“去了,我去那里也只是想绊住两个哥哥而已。”
“怎么?你已知道我也把他们骗去了?”
“是的,两个哥哥和你交谈,我都听到了。”
姜不幸愣了一下,道:“那你是为了什么?”
“我说了你也不信。”
姜不幸叹口气道:“我已是有夫之妇,而且我们夫妇的感情极好,你又何必?”
“我知道我不对,可是由不得人。”
“这是不会有结果的感情,快忘了我吧!”
“我知道我办不到!”
“一定办得到,只要你记住我是有丈夫的女人就成了。”
“也许有个办法你能使我办到。”
“什么办法?”
“你马上杀了我,请相信我绝不恨你。”手自身后伸出来,原来这双手捏着一柄剑的剑尖,把剑柄递给她,正是所谓“授人以柄”
姜不幸十分激动,这个人也未免大傻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她只要握住剑柄,往前猛送就成了,可是她不能杀死这样的敌人,尽管他的父亲是武林公敌,也极可能是诈死的麦老大。
她轻轻用手拨开剑柄,道:“我的软剑在身上,此剑你留着用,当然,我绝不能杀死你。”
“其实你杀不杀我都是一样。”
“这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