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
伏建龙道:“天下事欲速则不达,老朽愿指点一条明路,助姑娘早日取得骊龙谷藏珍。”
杜翠云闻言不禁绽出如花笑容,道:“真的么?”
伏建龙蔼然一笑道:“老朽年逾花甲,怎能无的放矢,姑娘可同严贤侄先往城内监市街杏花村守候老朽。”
严晓星诧道:“伯父何在?”
伏建龙低声道:“老朽探明群邪意向举动后,不久自至。”说着催促二人离去。
严晓星杜翠云偕同奔去,在上游里许上渡船。
一男一女宛如鹤立鸡群,同船中人不禁频频注目。
严晓星气质丰神,人见人爱,杜翠云外和内刚,视男女之情无异粪土,却被严晓星潇洒气质暗暗吸引,在舟中不时与严晓星问话,指点烟雨苍茫之胜。
虽然严晓星有问必答,神色却异常拘谨。
哪知如此一来,杜翠云愈认严晓星可取。
两人弃舟登岸,严晓星一路上神思不属。他知伏建龙歹毒心机,命杜翠云相随自己,志在中伤许飞琼对自己情感,更可收制衡作用,自己一举一动均逃不过伙建龙耳目之下,逞论觅取骊庞谷藏珍。
只听杜翠云娇笑道:“严公子怎么啦?”
严晓星猛然惊觉已然走过杏花村俊脸一红,折走向入店门。
店小二迎着引入楼上雅座,木屏隔绝,自成小间,严晓星笑道:“这地方好!”随口唤了几样酒菜,命店小二摆上三副杯筷。
蓦地———
邻间有人以筷轻轻击桌,沉徐节奏分明。
严晓星不禁凝神倾听,面色微微一变。
杜翠云亦察出有异,柔声道:“这是为何?”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不关你我之事,说明徒知人意?”
店小二忽掀开布帘,送上杯筷壶酒,只是换了一人。
严晓星笑道:“小二哥请坐,在下有话请问。
那店伙忙道:“二位在此,哪有小的坐位,何况小的还要招呼别的客官!”
严晓星道:“坐坐何妨,我俩初履贵地,人生地疏”说着疾伸右臂,迅为电光石火扣住了店伙腕脉果穴。
店伙不由自主地坐了下去。
严晓星道:“杜姑娘请斟上一杯酒。”
杜翠云如坠五里云雾,茫然不解其故,依言斟更了酒杯。
严晓星含笑道:“有劳姑娘卸开小四哥下腭,灌下一杯后再作倾谈。”
店伙面色大变,额角冒出豆大汗珠,挣扎无力,喉间喑哑无音。
杜翠云恍然若有所悟,左手一伸,两指卸下店伙下腭,将酒徐徐灌入喉喉中。
滴酒无余后,严晓星合上店伙下腭,徐徐松开腕脉,冷笑道“有劳尊驾回覆贵人冷面秀士,劝他度得量力,免枉费心机,再若暗算,别怨在下手辣手黑。”
店伙色如死灰,苦笑道:“阁下如何发觉小的身份?”
严晓星道:“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快覆命去吧,迟则无及。”
店伙急急奔出。
杜翠云道:“公子是如何知情的,莫非邻室”
严晓星道:“姑娘已知,不要再问下去了,稍时伏老英雄来到,最好不要提及此事。”
杜翠云诧道:“为什么?”
严晓星道:“江湖鬼蜮,人心难防。”
杜翠云道:“伏老英雄,年高德劭,威望素隆,难道公子还信不过他么?”
严晓星喟然叹息道:“在下与姑娘萍水一面,交浅不能言深,但在下再尽斯言,见人只说三分话,莫可妄抛一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