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险。
计算已定,并不吭声,暗中紧了紧左胁下的李敏珊,霍地双肩一幌,迳向东方直扑。
他快,人家也不慢,他身形刚起,前面立刻有两人分左右迎头拦住去路。
唐剑宁身形不停,一面挥动由红,一面大喝道:“唐剑宁救人来了,挡我者死!避我者生!”
当面两人那敢听他!刀剑齐举,直向唐剑宁身上袭来。
唐剑宁虽然狭著一个李敏珊,身手仍然灵活已极。他半空中一扭腰,闪开袭来的般兵器,白虹左右一挥,立听“克察”连响,那两人手上的刀剑,只剩下半截了。
这时身后忽然本人大叫:“果然是唐剑宁。围住他,莫让他跑掉了!大师马上就要回来的。”
“大师?那个大师?自然定是百残和尚。我固然不怯他,只是李敏珊怎么办!”唐剑宁想到利害处,杀机顿起,手中宝剑一紧,立向迎面截路的两人,一点心窝,一袭咽喉。那两人焉能避让得开,塞芒闪处,两人立时被杀身死。
这时,当面又出现了十来个人,但他们口里只管呐喊,却没一人敢上前一步。
唐剑宁断知这些人定是心惊胆寒,大喝一声,硬朝那些人扑去。
他料得不差,他这里刚一起步,那干人忙自闪让不迭。
李敏珊是脱了险了,可是也接着问题来了。他想:“我就这么著她回去?她是个极好强的人,醒来后不臭骂我一顿才怪。也罢,不如把她弄醒来,把我的外衣借给她穿上好了。”
于是,他把李敏珊连被子一齐放在地上,打开被子,察看她被点的穴道。
触眼处,只见李敏珊满脸通红,丘壑毕现。
好一副海棠春睡图,他不禁砰然心动,周身血液沸腾。
他努力压制住奔放的欲念,狠起心肠先为她弄断四肢的绳索,然后再准备替她察看被点住的穴道。
天哪!隔著亵衣,您看得出来是那里的穴道被点呢?
没奈何,先从无关紧要的肩并穴察看起。
可是察遍了那些无关紧要的部位,不相干,那些部位的穴道都没被闭住。然则真要伸出手指接触那些不便的所在?
他幻想到手指接触到那等不便的所在,将会有种什么的感应时,不觉想入非非,脸热了。心跳了。呼息几乎要窒息了!
此刻,他忘怀了身外的一切事物,心里想着她,眼里瞅住她!
渐渐地,她的衣不见了,裤也不见了,露出一副晶莹凝脂,丘壑分明,诱人入胜的胴体来!
他砸了砸嘴,又用舌头舐了舐唇疾;终于忍不住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慢慢地,慢慢地探向裸卧的李敏珊的玉体上去。
就当他临要接触到的一霎,错眼间,李敏珊仍然著有亵衣,安祥地躺在那儿。
他用力一拍自己额端,发狠道:“我怎么突然意马心猿起来了?宁可将来挨她的骂,也该就这样送她回去呀。”
但当他手指刚刚拿到被角,忽又自圆其说地想道:“我只是迫不得已替她解活穴道罢了,纵然稍嫌不便,也不是有心轻薄,又何必徒自迂腐!”他自以为这理由很充分,立即探手入衣,先从背上探察起。
李敏珊是面向他侧卧著的。当他手指才一接触到她肌肤之上,忽觉她轻微微地弹抖了一下,
忙缩回手来,蹲在那儿再又考虑,究竟应该怎样。
“冷!”是从李敏珊嘴里吐出来的低微声音。
唐剑宁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定了定神,低唤道:“敏珊,敏珊,你醒过来了?”
唤了好几声,李敏珊只梦呓般地说声:“嗯!好冷!”
唐剑宁当场抽了口冷气,暗庆自己幸而没有鲁莽。忙站起身子替她盖好被子,道:“我把我的外衣脱给你穿上,咱们快点回去好了!”
一看李敏珊的脸,越发绯红之中,含有娇羞之态。他以为定是他刚探手人次的动作羞辱她了,本能地心怀愧惧,愣在那里不敢再说什么。
李敏珊仍然闭起眼睛,好半晌,才答非所问地说:“啊!我的手和脚难过死了,
都快僵了!”语声哆哆,别有一种醉人的魅力。
唐剑宁心中一阵荡动,乾搓著双手,吞吞吐吐说道:“珊姊姊,要不要我替你揉捏一会儿?”说真的,他此刻万分后悔。后悔他不该坐失良机,所以才试探地动问。
李敏珊忽然把头埋在胸前,嘴里“嗯!唔!”含糊地应了两声。
唐创宁喜极如狂,马上探入被里,触手处,一件硬的东西碰到手指,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心灵猛动,一面抚摸,一面十分激动地道:“它至今仍然孤零零地冷搁在这儿!唉!”
她没有作声,但他已觉出她的肌骨在微微战抖…
他饥渴!他需求!他再难忍受了!那怕是一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