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来你…”她猛然发现那老人.顿时脸上笑容尽敛,冷冷问道:“你是谁啊?”
那老人微一晃身,从马背上飘落地上,凝目打量了何琪许久,方才冷冷说道:“女娃儿,他身上的蛊毒,可是你做的手脚?”
何琪不悦地道:“你管不着。他是你什么人?”
老人冷笑道:“他与老夫素无一面,但你小小年纪,竟用这种卑劣手段陷害别人,我老人家既然碰上,少不得要管管这件闲事。”
何琪脸上一红,怒道:“你配管吗?”
老人笑道:一天下人管天下事,你是何人门下,从哪儿学得这种歹毒的放蛊之法?”
何琪不屑地冷哼一声,道:“告诉你,你管不着,人家又不是恶意,不过要他再回来陪我玩玩罢了。”
老人道:“女娃儿说得好轻松,他若不是巧遇老夫,现在哪还有命…”
何琪十分不耐地打断他的话,道:“他死了自有我替他抵命,不用你这臭老儿来白耽心事。”
老人被她几次顶撞,不禁怒道:“好一张利口,我老人家这闲事管定了,今天便代你师门教训教训你这妖女!”
何琪抗声道:“好!你就教训教训试试看!”
那老人飘身欺进两步”左掌虚扬,右手突然闪电般从袖下穿出,快似石火电光,径扣何琪的“曲池穴”谁知招出之后,见何琪竟然不闪避,就像没有看见一样,突然心念一动,忙又将探出的手缩了回来。
何何琪笑道:“怎么不动手了呢?告诉你,老东西,只要你敢碰我一碰,我立刻就要你好看。”老人念头疾转,忖道:这妖女浑身是毒,必须事先防她一防。便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倒了两粒药丸用口液化开,徐擦在手心背上。
何琪见了笑道:“你那两粒太心丹对付旁的毒物也许还有些用,要是跟我身上的碧鳞五毒比,却不一定有效呢。”
老人闻言大吃一惊,心道:这女娃儿来历可疑,怎的竟能一口道出老夫的独门秘药名称?这一来,他更加不敢擅自出手,沉声喝道:“女娃儿,你是谁?快报上你的师门!”
何琪笑道:“亏你口口声声自称前辈,你不认得我,我倒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你信不信?”
老人惊道:“那么你就说说看!”
何琪道:“你可是人称妙手神医卢锵是吗?”
老人嘿嘿笑道:“卢锵早被歹人所害,十余年前早已仙逝,女娃儿,你弄错了…”
何琪接口道:“那么你一定是卢锵的哥哥卢钧,这是一定错不了的。”
那老人听得浑身猛地一震,失声道:“好厉害一对毒眼,你既知老夫的名讳,想必你师门亦非泛泛之辈…。”
何琪笑道:“你不用捧我师父,他老人家早告诉我,天下能制那种太心丹的,只有卢氏兄弟,但天下能炼碧鳞五毒的,除了我师父,再没有第二个人了。”
卢钧心里念头数转,忽然“哦”地一声,冷笑道:“听你这句话,敢情你师父乃是当年号称毒中之王的毒君金一鹏么——
何琪咯咯大笑起来,道:“他吗!他是我的大师兄!”
卢钧脸上登时变色,骇然道:“什么?你是何宗森的徒弟!”
这话才出,何棋随地笑声一敛,用手指着卢钧道:“好!你敢直呼我师父的名讳,我看你要不得好死啦!”话声才落,蛮腰陡折,一条红线遥向卢钧胸腹撞到。
卢钧不敢大意,单掌斜拨,游身半转,翻肘之际,一连拍出七掌。
这七掌一气呵成,掌掌带着劲风,远远将何琪封拒在一丈以外,其意便是不使她能欺到近身来。
何琪身法竟异常矫捷,只见红影不停晃动,忽前忽后,绕着卢钧疾转,眨眼二十余招,二人竟扯了个平手,谁也奈何谁不得。
卢钩心中焦急,心忖:我若用武功连一个小丫头也制不住,这张老脸还向哪里放?大喝一声,掌上登时又加了三成真力。
转眼已近百招,何琪虽然内力不如卢钧雄浑,但她身上遍体是毒,卢钧不敢大意沾碰,并须防她出其不意抢到近身,是以碍手碍足,一时也胜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