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所见,你还是到了外九曲,内九曲我可担保你未去过。”
“啊,这倒出我意料之外,内九曲门户在哪里。”
“内九曲门户,位于外九曲三曲的起处,有一圆环,拉环门户自现。”
灰衣老人哼了一声,又问道:“你说血魔帮是否擒了血笔秀才、神斧开山,剑豪后裔,寒波剑客,金钗教主和绿羽令主?如今性命如何?”
紫衣人双目一转,说道:“你与他们有何关系?”
“你别废话,快说!”
紫老人狞笑道:“帝君待他们甚好。”
灰衣人的目光盯在紫衣人脸上,冷冷道:“真的!”
“一点不假。”
“有何为证?”
紫衣人沉吟一下,说道:“我在血魔帮,地位卑贱,详情不明,据猜测帝君已握掌天下,但似乎只忌一人,便是脱逃的独孤青松小子,一月来,本帮侦骑四出,查遍天涯海角,竟不见他的踪影,但他势必卷土重来,所擒之人可正当要胁…”
紫衣人话未说完,灰衣老人脸上虽看不出任何表情,但目光却射出两道寒芒,怒声道:
“好个狡滑的老阴魔,他要落在我的手上,我叫他万针穿胸而死!”
紫衣人又问道:“你与本帮何仇何恨,竟是这等的怨恨?”
“哼,你们打算在何时劫镖?”
“明天下午正三到此就是你们三个土老儿就戮之时。”
灰衣老人又是一阵大笑。
就在这时,远远突传来一阵铁蹄奔驰之声,由远而近。紫衣人一听狂叫一声,一跃而起,口中发出了一声凄厉的长啸之声。
啸声震破了寂夜的沉静,灰衣老人一声怒喝:“这是你自己找死,不能怪我!”
他鬼魅般的身形一转,便到了紫衣人身后,单掌一挥,击在紫衣人的背心之上,紫衣人一声惨绝夺魄的凄声厉叫,喷血如箭,抢了两步,这才栽倒在地。
灰衣老人一把又捉住了他的臂膀,斜里一纵数丈,两个纵跃,已跃入一片草丛之中不见。
转瞬间,蹄声发喇,一群马客,全是紫色的装束风驰而至,为首那人却独穿蓝衣,一条独臂,左挥右划,大声道:“那正是他的声音,他走不远,分开快找!”
他正是蓝匕大护法,但谁知他话音刚落,一声冷笑过处,数十文处的突然飞起一条人影,来势如箭射到。
蓝匕大护法一声厉喝:“提防!”
带马一跃,避过来人的纵扑,但来人一跃数十丈,其轻功之高,几达蹈空履虚之境,也不由打了一个寒噤,暗想:
“何人有此几达神化的功力?”
他一念刚转,来人已收势下落,瞥目间竟是头下脚上,蓦地他已看出不妙,待要喝叫,已是不及“轰!”的一声大震,飞来之人,一头插在地上,撞得脑破如泥,血肉横飞,溅得三丈之远,尽是残碎的血肉块片。
蓝匕大护法沉声怒喝一声,忽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迅疾的扑向草丛之中,可是到了草丛时,哪有半丝人影?
他重重的冷哼一声,愤怒至极的走了回来。一摆手厉声喝道:“你们在发什么呆?
搜!”
十几个紫衣人嗖嗖嗖连声,从马背上纵了下来,纷纷取下兵刃纵向草丛。蓝匕大护法也一阵厉声尖笑,道:“朋友!你如是有名有姓的朋友,便趁早亮像,否则,要被本大护法搜出,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十几个紫衣人斩草寻人,闹了一大阵,仍是渺无人踪。蓝匕大护法才重重的顿脚道:
“回来,照计行事,明午如不能拾夺下三个土老儿,咱们都休想逃过帝君重罚。”
那些紫衣人闻声奔回,纷纷上马,铁蹄展处,踏着四更后的寂夜,得得!得得!消失夜色之中。
众人一走,忽从侧面草丛中,轻烟般窜出灰衣老人,冷笑一声道:“过了今霄,哼!你们便无死所了!”
仙轻轻拍拍灰色长衫上的土尘,忽地怀中掏出一把蓝鳞匕首,那把蓝汪汪的匕首,闪出恐饰的寒芒,他自言自语,又道:“你该受到应受的报应了,蓝匕凶人,你难逃我的掌下!”
他踏着朦胧的月色,缓步走回了六合镇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