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倒,胸口端端正正插着一把蓝鳞匕首。
蓝匕大护法怒叱道:“谁敢阻拦于我,我就叫他尝尝蓝鳞匕首的滋味,抓三个老家伙下来!”
谁知这时镖车之中老人大叫道:“不好,贼子要抢咱们祖传珠宝了,不得了啊!不得了啊!”两个紫衣人蓦地出手,要去掀动黄幔,镖车中更加大叱道:“不好了,来了!”
两个紫衣人尚未触到黄幔“哇!”的一声凄厉夺魄的惨叫,两人的身子早巳飞出了五丈,一篷血雨凌空而洒,可是覆车黄幔却动也未动。
蓝匕大护法猛吃一惊,一抬手,一柄蓝鳞匕首应手而出,朝覆车黄幔之中激射而至。
蓝鳞匕首蓦地一响,插在布幔之上,一阵摆动,却未透幔而入,蓝匕大护法暗忖道:
“果非等闲之辈!”
镖车之中已惊得怪叫一声道:“啊,刀!蓝刀!我命休矣!”
却不知为何,那柄插在幔上的蓝鳞匕首唰地倒飞而回,直向蓝匕大护法的面门射到。
蓝匕大护法惊诧的一闪身,蓝鳞匕首擦着他耳根唰地掠过,立时又是“啊唷!”一声大叫,神武镖局的一个镖师鼻梁上正好被刺入,死得不明不白!
这时,神鹰手一声怒啸,厉声道:“真人不露像,镖车上的三位高人何不亮出名号?本帮所属金陵神武镖局决不含糊。”
他这里话声一落,第三辆镖车之中,蓦地暴出一阵惊人动魄的狂笑,狂笑中夹着两声朗然长啸,震动晴空。
镖车后的红马闻啸猛然人立,希聿聿也一声刚朗的嘶鸣,同时一窜而起,凌空横掠镖车。
镖车后黄幔掀处,第一第二辆乘车中,同时其急如电掠起了一灰一青两个人影,各人手中仍抱着那红木箱。
两条人影在众镖师与紫衣人哗然大叫声中,竟不快不慢的落在那匹纵空的红马之上。
蓝匕大护法举手发出了三把蓝鳞匕首,马背上的灰衣老人抢掌一挥,匕首中途倒尾飞回,他狂声大笑道:“蓝匕!蓝匕!今日你大限到了!”
红马卷起一阵疾风,凌空泻下,灰衣人带单一挥,轰!地天撼地烈般排出掌风压了下来,众镖师哪里能够抵敌,当场惨叫连声,血肉横飞,一掌之下,杀了四个神武镖局的镖师。
马上的灰衣老人更加哈哈狂笑,道:“瞎了眼的喽罗,凭你们也配!找只不过借你们金陵神武镖局为首,我要扫尽你们这些为虎作伥的兔崽子!”
青衣老妇也单指一划,哇地一声惨叫,另一个镖师被她拦腰划为两断,她格格的大笑起来。
蓝匕大护法惊得连连退后。
就在这时,第三乘镖车之上,人不知鬼不觉也是一条灰影,一溜烟掀幔而出,根本就看不出他施的是什么身法。微微一幌,已到了蓝匕大护法的身前不足一尺,几乎两个脸庞相对凑上。
灰衣人“呼呼!”的一声,从从容容在蓝匕大护法脸上吹一口气,一旋不见。
蓝匕大护法怔怔打了个寒噤,连连退步不断的道:“你!你!谁!谁?”
他的头发一紧,不自禁的“哇哇”的叫了起来,头上的长发猛地被人拨去了一半,接着他脸色大变“啊!”声惨叫,那条断臂之处,被人以手指狠狠的插了一指,鲜血涔涔而流。
他退了几步,大叫道:“韦北海!”
神鹰手一个纵到他身边,对那灰衣老人以他成名大鹰手,猛地抓去,灰衣老人竟不闪不避,神妙绝伦的一把已扣住了他的手腕。
左手抱着的红木箱往空抛起三尺,腾来劈劈拍拍一连打了他五个耳光,身形一旋,左手一钩,又将红木箱抱在怀中。
神鹰手被打得脸颊浮肿,仍然大叫道:“大护法有何事吩咐?”
蓝匕大护法惨厉的狂笑道:“韦北海你做的好事!”
一场掌,一记掌力出其不意的劈到。
神鹰手韦北海哪里避得过,急切间,一声怒叫,鹰爪一亮“篷!”两人已对过一掌,震得神鹰手连退三步。
蓝匕大护法又厉笑道:“韦北海,你居然敢抗命不死!”
一个抢扑,单臂挟着千钧之力,呼地压了过去。
神鹰手再也措手不及“哇!”一声惨呼,一口鲜血喷出五尺之远,临死时,他双目狠狠瞪着蓝匕大护法,微弱的道:“你好狠啊!”随即,他好似尽了本身的残余的力量,扭过来盯视着那灰衣老人问道:“你…
你…”可是,他下面的话似无力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