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表面上虽是飞腾刺击,实则竟是失传已久的上乘驭剑之术,变化奇奥,深不可测,以自己所学,最多只能破解第一式“天凤来仪。”
对第二式“凤鸣朝阳”勉强还能全身而退,至于第三式“凤翥鸾回”剑光盘空维绕,笼罩所及,足有三丈方圆,每一剑都足以致人死地,根本无从封解,也无法抗拒。
这是第四天的早晨!
四旗令主已经齐集阶前,恭身肃立。
厅上,早已恢复了原来的摆设,正中放一把棉披交椅,自然是大宫主的坐位,此刻还空着。
左页一把交椅上,端坐着头戴青铜面具的三宫主,拿云、捉月,则分站在厅门两旁。
整座敞厅肃然无声,大家都在等待大宫主莅临。
因为大宫主定在今晨亲自考核门下四个弟子的剑法,也许不有更重要的指示。
时间渐渐过去,如今已是巳牌时光,大宫主还不见莅临。
连端坐厅上的三宫主也开始感到焦灼,一双冷寒的目光,不住朝厅外上空投去。
就在此时,眼前微风一阵,一道人影,飘然飞落,朝上抱抱手,朗声道:“执法坛靳绍五参见三宫主。”
三宫主盈盈站起,还礼说道:“靳老来了,大师兄呢?”
靳绍玉已经大步跨入厅中,笑道:“大宫主已回秦岭去了。”
黑旗令主心中暗道:“原来他们总坛是在秦岭。”
三宫主又说道:“大师兄要靳老赶来,不知可有指示?”
靳绍五道:“大宫主有密令在此。”
说完,从袖中取出一封密柬,递了过去。
三宫主接过密柬,随手打开,只看了一眼,便自收入袖中。
拿云已在宫主下首,添了一把交椅。
三宫主一摆手道:“靳老请坐。”
靳绍五略一欠身,就大模大样的在椅上坐下。
大厅上突然间沉寂下来,静寂的听不到一点声音,但大家一望而知,三师叔正在和靳坛主以“传音入密”交谈。
只听王宫主冷漠地叫道:“刘景升。”
四旗令主全在阶下,三宫主不叫别人,单单叫刘景升,这不是意味着颇不寻常么?”
大宫主没有亲来,来的却是总坛的执法坛主,就更使人感觉到事态严重。
黑旗令主固然心弦猛然一震,青旗令主司徒兰,同样的心头狂跳!
黑旗令主硬着头皮,应声而出,躬身道:“弟子在此。”
三宫主道:“你可随靳坛主去。”
她戴着青铜面具,看不出丝毫表情,就是话声,也一直冷冰冰的,使人根本无法相信,她会是娇婉多情的孙飞鸾!
黑旗令主躬身道:“弟子遵命。”
靳绍五已经站起身来,朝三宫主一抱拳道:“兄弟告退。”三宫主道:“靳老好走,本宫不送了。”
靳绍五缓步走下石阶.朝黑旗令主道:“刘令主请随老夫来。”
转身向外行去。
黑旗令主应了声“是”坦然随着他身后而去。
司徒兰眼看着黑旗令主随同义父身后走去,一颗心好像被人刺了一刀,几乎当场昏倒,眼眶湿润,心下暗道:“果然出事了,唉,你为什么不肯听我相劝,早些离开,现在叫我怎么办呢?”
黑旗令主随着靳绍五走出精舍,一路行去,一回工夫,出了后园,行到方丈室右首一间密室之中。
靳绍五当先走入,等黑旗令主跟入,立即说道:“掩上门户。”
黑旗令主依言关上木门,机打量了一眼,只见这间密室,地方不大,室中放了一张紫檀圆桌,和几把雕刻精致的椅子,别无摆设,敢情是非镜和尚等平日秘密议事之处。
靳绍五在一把持上坐下,指指对面,说道:“刘令主请坐。”
口气倒还相当客气!
黑旗令主也不客气,在他对面坐下,故意问道:“靳坛主要属下来此,不知有何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