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因我而影响了整个大局的话,叫仪姊如何过意得去?所以仪姊还是改装易容比较妥善。”
秦官羽有意看她玩些什么花样,便试探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何必再去改装易容呢?”
陈风仪则软声娇道:“羽弟的责任太重了。”
“我有什么责任呢?”
陈凤仪则幽幽叹道:“羽弟可知道同盟于昨天宣称的口号,是多么的傲视武林,但却也令人心折。”
秦官羽装作微愣道:“同盟,这就奇了…”
说到这里,他突有所感,身为男子汉何必用谎言去骗人,再说,陈凤仪既是目的在于试探同盟的虚实,何不趁机透露几句话呢?
当下,低朗笑道:“实告姑娘,这同盟我知道。”
陈风仪则媚目圆睁,惊奇道:“真的,若仪姊所料不差,羽弟当是同盟盟主了?”
秦官羽现在什么事都明了了,而且极为彻底,神秘人的推测竟然千真万确,于目前的情况下,秦官羽已有了应付的主意,便道:“你怎会有这种料想呢?”
陈风仪则絮絮诉情般道:“羽弟乃人中之龙风,天资素质乃百年来所少有,放眼当今武林,谁有这个才能担当同盟盟主之责呢?所以这个同盟盟主一职实非羽弟莫属。”
秦官羽朗声低笑道:“姑娘所料不错,在下确是同盟盟主,但在下也有难言之苦衷…”
陈凤仪粉脸骤变娇声惊问道:“羽弟有何难言苦衷?”
秦官羽朗笑道:“试想,当今武林人才济济,高人倍出。小弟不过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虽身任丐帮掌门,但盟主责任过重,小弟如何担当得起呢?”
陈凤仪惊声娇叫道:“哪里来那么多的高人呢,”
秦官羽低笑道:“据说这些事情,已积极地筹备了近三十年,只是说领导的人才难成大事,因此才选上我,这样仪姊会明白了吧?”
陈凤仪连点玉首道:“积极筹备了三十年吗?”
“他们这样说,我也不知道呀,凤仪,你脸色不好,难道生病了吗?”
秦官羽这样说是有意看她如何反应,结果,陈凤仪的粉脸突转凄怨,如泣如诉叹道:“羽弟,你的性格还是不改。”
秦官羽愣然道:“改什么?”
“直来直往的性格。”
秦官羽不甚解了她的用意,诧异问道:“改性格干吗?”
陈凤仪玉首连点道:“联盟的势力范围有多大,羽弟可知道吗?”
“不清楚。”
陈风仪则严肃道:“包括现今武林三禁地、一堡、一家,甚至许多奇人异士在内。”
秦官羽假装惊讶道:“有三国庙在内吗?”
“不但在内,而且是中坚分子,公开化的同盟可能难与他分庭抗礼呢?”
秦官羽心中暗笑,她竟然威胁起自己来了,当下傲然地冷笑
道:“其实,光是同盟的八护法出现武林,便可把这些所谓一家、一堡、三禁地踏平了。”
“羽弟,我知道你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其实,你未免低估了三禁地的武功了,你曾进过三国庙,还未发觉吗?”
“我过三国庙的六关,如履平地,因打赌而获得了宇内首奇文曲武魁之名号,却不感觉得困难呀?”
陈凤仪惊奇问道:“真的,你未见过三国庙主吗?”
“没有,难道三国庙主厉害吗?”
“名号是打赌胜来的?”
“我为何骗你呢?”
“这就令人莫测高深了。”
“为什么?”
“试想,宇内首奇文曲武魁之名号,轻易就可得的吗?可能一千个秦官羽,合攻三国庙主,也无异以卵击石。”
“你可知三国庙主是谁吗?”
“不知道,据说是一代奇女子。”
秦官羽惊讶地叫出声来,道:“是女人?”
“不错,而且才二八年华的少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