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不群暗暗踢了白素文一脚,道:“这是你老大的事,跟咱们没关系,不过白姑娘的身质确实软弱了一些,请你老大耽待一点,让她略为休息一下再赶路。”
胡昌看看白姑娘倦容满面,确实像不胜负荷的样子,勉强点点头道:“好吧,你们进去休息一下,不能超过一个时辰,我再来招呼你们!”
宋不群连连称谢,招呼店小二要了二间房间,与白素文进入客房中休息,胡昌想想不放心,也在宋不群隔壁租了一间客房,暗暗监视。
几天来的奔波,胡昌也感到倦乏,只是为了钜额财货在强撑精神,此刻在床上一躺,就觉得一阵朦胧,睡意立刻侵袭脑海。迷糊了片刻,他倏然惊觉不能半途而废,万一让宋不群跑了,那才偷鸡不著蚀把米,没处喊怨哩。
这一想顿时惊醒,在茶壶里倒了一杯冷茶-下肚中,强振精神起床,出房叫道:“喂,二位可以动身赶路了!”
叫了二声,没见回音,伸手一推宋不群的房门,往里一看,床上被褥整整齐齐,那有宋不群的影子。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飞快打开另一间客房,也不见了白素文。胡昌火可大了,连连大声叫伙计。
店小二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哈腰问道:“爷,什么事?”
胡昌双目喷火,大-道:“我那二个同伴呢?”
店小二一怔,道:“不是在房中休息吗?”
胡昌吼道:“妈的,房中有人,我还会找你!”
店小二楞住了,吃吃道:“小的…没…没看见。”
“混账…”胡昌气得几乎吐血,正在骂,侯别见桌上摆著一张纸,急忙住口冲过去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著:“字致浮梁常家秦文才吾兄,凭条请交来人银伍万两,弟日后当原数奉还。宋不群亲押。”
一言不发,胡昌把纸笺往怀中一揣,就冲出客房,那知刚奔出后门,却见三名金衣人已一排站在击马之处,口禽冷笑,六对目光直瞪瞪地望着他。
这一刹那,胡昌三魂七魄吓掉了二魂六魄,睁著眼呆若木鸡,傻在当场,双脚不听使唤地发起抖来。
中间的金衣人冷冷道:“胡昌,宋三呢?”
颤索著,胡昌吃吃道:“我…我不知道。”
金衣人嘿嘿一笑,走近道:“你不知道,谁又会知道…”
哭丧著脸,胡昌倏捂脸跪地道:“三位千万不能杀我,宋三与那个贱人已经溜了…”
胡昌刚冲出客房,等店小二匆匆带上房门,床下刷刷一阵响动,宋不群与白素文竟自床底下爬了出来。
白素文低声道:“群哥,我们快走!”
宋不群忙道:“姓胡的怎么也想不到咱们会躲在床底下,走不如不走,我们还是在此住几天,待功力恢复了再说!”
白素文道:“这样太危险了吧!”
宋不群道:“我想那家伙一定急匆匆地沿途进我们去了,顺进住浮梁要白银伍万两,他决不会再回来,有五万两银子,也够他一辈子享用了…”
“但…你那个姓常的朋友见了字条会给他吗?”
“这点绝对不成问题。不过姓胡的确走了,我们还得防范大刀门与玉皇府的人追查到这里,所以我们得设法易容化装一下!好在身边还有几两碎银,我去招呼店小二买点衣物,你在房中耽一下!”
宋不群说完,轻轻开了房门走出去,白素文上刖闩上门刚回到床边,倏听见宋不群在门外低沉呼呼。急急上前开了门,宋不群像旋风一样地冲进来,连脸色都变了,白素文一惊道:“什么事?”
宋不群喘着气道:“玉皇府的金甲武士已找到这里来了!”
县闻此言,白素文脸色大变,道:“他们知道我们在此?”
摇摇头,宋不群缓过一口气,道:“可能不知道,不过胡昌却与他们朝了面,我出去时只见三个金甲武士带著胡昌上马,亏得我眼尖,急忙缩身回来,否则情况真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