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玉皇府的人,倒是第一次碰见,于是他仔细打量看眼前这四个上门之客。
曾超凡是个中等身材,五官倒是非端整清瘦,只见一双精在电够的鱼眼,比普通人冷酷三分,使人不敢直视。
金彪是个胖肥个子,一双眼似闭非闭,可是每一开阖间精芒怒闪,显然他一身内功,非同等闲。
至于何鲸黄腊腊的皮肤,活像是个病人,一袭金衣披在身上,仿佛挂在衣架上。
可是当常文才打量朝胡昌后,心中就犯了疑。襄樊一带的大刀门并不算响当当的帮派,尤其这胡昌畏惧的样子,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个小脚色,竟与玉皇府高手在一起,情况已不平常,伺况这胡昌脸色灰败,一付死因待决的样子,这些究竟是怎度回事呢?
玉面灵官常文才年纪虽青,可是却见过场面,老于世故,略一打量,心中转了转念,立刻呵呵一笑,连连抱拳道:“原来是曾兄何兄与胡老大,失敬失敬!驾临敝舍,不知有伺指教?”
曾超凡目光一扫胡昌,抓了撤嘴,胡昌抖著手自怀中掏出宋不群写的那张纸条,双手呈上,语声颤抖道:“请常大侠…看…看过…”
接过纸条,玉面灵官常文才接过一看,收下纸条进:“这是宋三公子亲手交给你的?”
胡昌点点头。
皱了皱眉,常文才进:“按理说,我常某人与宋三公子够得上这份交情,见了他亲笔字据,应该付给你,不过,五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再说,此事来得太突然,你胡老大容不容许我问几句话?”
先望了望曾超凡及金彪何鲸三人,见没有什度表示,才转头过来呐呐道:“常大侠请问。”
常文才道:“请问你老大与宋三公子认识多久了?”
胡昌吃吃道:“哦…不久…不久…”
常文才道:“宋三公子要这么多银子干什座用?”
“这个…宋三公子是要给我的。”
常文才见胡昌吞吞吐吐,益发犯了疑,继续问道:“胡老大,宋三公于是在什么地方交付你这张字条?”
“怀…怀宁城!”
常文才沉声问道:“他为什么自己不来?”
“这个…”
曾超凡倏嘿嘿一笑,插口道:“你是说宋三还未到此?”
“不错。”
曾超凡道:“那么咱们就在此候等他如何?”
常文才呵呵一笑道:“这是最好不过,曾兄,并非是我常某不信任各位,实在因为数目太大,我不得不把来龙去脉弄清楚。”
曾超凡冷冷道:“常大侠,你搞岔了,我们现在并不要取银子。”
一怔,常文才诧然道:“不要银子,那…要什么?”
曾超凡生冷地道:“咱们什么都不要,只要在府上住几天,同时要求你做到一件事。”
常文才微微一笑道:“常某时常招待江湖朋友,四位复盘几天,是看得起我常某,招待唯恐不及,但除此之外,不知还有什么事?”
曾超凡道:“从现在开始,贵府老小一律不准出门…”
脸色一变,常文才沉声道:“这是为什么?”
曾超凡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们要张网捕鱼,等待宋三自投牢笼,你自承与宋三交情非浅,为怕消息走漏,在宋三未到之前,希望你常大侠切勿插手,坐以静观,命令贵府上下静守家中,避避嫌疑。”
常文才心头大震,厉声道:“这是什么话,你们在我家里布陷并,还要叫我不插手,岂非喧宾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