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之上,我绝不会委屈你。”
秋天文接口道:“关于这一点,老朽与丁少侠也有同感,天皇教统一武林,只要丁少侠归服,便算大功合成,老夫实在想不通教主对第一副效主其人,何故秘而不宣?”
有心人道:“这个…”
丁弃武冷笑道:“合作以诚,既然阁下对我们不信任,那么找门大可不必谈下去,秋老前辈以为如何?”
秋天文道:“教主,我看这件事…”
有心人道:“秋副教主也一定想知道?”
秋天文道:“同为副教主,我想不出有秘而不宣的理由。”
有心人忽然冷笑一声,道:“我当然有理由,那理由就是秋副教主为什么肯跟我合作!”
秋天文心头一震,道:“教主这话,老朽不懂!”
“你应该懂得才对,嘿嘿嘿!”
有心人连声冷笑之后,又道:“而且我也知道,丁少侠的真正决定,并不是要归服本教!”
丁弃武哈哈笑道:“算你还是一个明白人。”
有心人道:“你诱我出来,跟我东拉西扯谈了这一半天,是不是好让这谷中人去救那吊在帏帐中的四个人。”
丁弃武心中暗震,心说:“这家伙果然不简单,居然没将他瞒过。”
但丁弃武估量时间,那土行孙去救人,若然得手,现在至少巳走出这龙虎谷了。
当下哈哈笑道:“刚才说你笨,现在又不能不佩服你的聪明,可惜,你明白晚了一点。”
有心人哈哈大笑,非常自负的说道:“你认为已经得手了?”
丁弃武心中大吃一惊,听口气,这有心人似是早有预防,若然如此,只怕自己一番安排又告落空了。
只见有心人忽然转脸向着秋天文,调侃似的说道:“秋副教主,现在你这龙虎谷中人,除了两位之外,只怕全都躺下了,因此,我相信你帮助救人之事,一定会使丁少侠失望。”
秋天文大吃一惊,道:“谁说我在帮助丁少侠救人?你…你居然…对我谷中的人暗下毒手?”
有心人大笑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再说,无毒不丈夫,你姓秋的跟我合作,是不是诚意,你自己应该知道,假若我没说错。那就不能怪我,不过,你大可放心,只要你姓秋的从现在起肯真心跟我合作,你谷中那些人,一个也死不了。”
秋天文道:“你将他们怎么了?”
有心人笑道:“睡着而已,但他们的生死就在你秋副放主是否肯真心为天皇教效力。”
秋天文大怒道:“我根本不曾想帮助丁少侠救人,你既然不信任老夫,而且竟对谷中暗下毒手,那我们之间的合作就此取消。”
有心人大笑道:“这么说,你是忍心要这谷中人全死了”
秋天文纵声大笑道:“老夫自信还可一搏!替我那些谷中人报仇。”
有心人也大笑道:“你有那种自信?”
秋天文猛然向前跨了一步,喝道:“你认为老夫不能?”
有心人神秘的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道:“要是我,就会先运行真力试试,看看是不是还有与人一搏的能力。”
秋天文大吃一惊道:“你对老夫也下了毒手?”
有心人道:“给你们师徒吃了一点化功散而巳,我相信你们不会像丁少侠一样,仗着天冥神功,能很快又恢复过来!”
秋天文试着凝聚真力,一点不错,果然真力只能聚集两三成,根本毫无办法与人动手了。
这一来,秋天文才知人家有心人的机警高出了自己一筹,不由长叹一声道:“完了,老夫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你棋高一着,只不知老夫何时误服了你的化功散。”
有心人得意的大笑道:“我明知丁少侠不会向我低头,可是我却要你去动他,就在你离开那一段时间,在酒中下了化功散,你回来之后,我不是敬了你们师徒一杯么,现在你应该明白了。”
秋天文又是一声长叹,道:“你太狠毒了,老夫虽是跟你假意合作,但真正目的,不过想探知制设这化功散之人是谁而已,并不是想对你有何不利!”
有心人大笑道:“我当然知道,适才我不是说,我秘而不宣第一副教主是谁的理由,也就是你秋天文跟我合作的理由。所以我才略施薄惩,不然,可不会这样轻微。”
秋天文道:“现在老夫失去搏斗之能,阁下能否告诉我那人是么?”
有心人道:“你还想替那死在长白山的九人报仇?”
秋天文凄然道:“虽然老夫巳失去报仇之能,但那总是老夫二十年来的心愿,死后也可向我那泉下的九个义弟有个交待。”
有心人道:“不错!不错!念在你秋老儿是个情义并重拿人,好罢,反正你巳无法逃脱我的掌握,告诉你也没什么!他就是人称琼州毒神的古一夫。”
秋天文道:“原来是他!那就错不了,当年中原十杰,确曾与他有一点小小过节,想不到他竟借刀杀人,下此毒手。”
有心人道:“你秋老儿明查暗访了二十年,现在总算了却一桩心愿了吧!”
丁弃武一直在旁静静的听着,因为他听到有心人只预防到秋天文会暗中派人去救人,巳把紧张的心情松懈了下来,又听到他们慢慢说出当年中原九杰的死因,所以不曾插嘴。
如今有心人已全盘说出,丁弃武这才冷笑一声道:“这么说,长白八熊之死,也是古一夫的杰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