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中原十杰去关外的前三两年!”
叶赫金这才坐正身子,又道:“听家师说,有一年一个风雪之夜,也就是家师断腿不久,忽然听见门外饿狼奔逐,嗥声四起。”
丁弃武道:“不错!听说在关外冬天,狼群无处觅食,因此一遇食物,使互相抢夺。”
叶赫金道:“是啊!你居然也知道。”
丁并武道:“武林个人,对各地的风俗人物,山川形势,尤其是特异事物,总是留心的,后来呢?”
叶赫金道:“家师当时就派大师兄出去察看,过了不久,大帅兄抱进一个浑身是血的驼背人来。”
丁弃武“啊”了一声道:“原来君不归是这样投到你的师门的!”
叶赫金道:“不错,那人就是君不归。”
丁弃武沉吟道:“替他治伤时,可否注意他是否真正驼背?”
叶赫金道:“这倒没听说过,不过,既然替他治伤,假若他是乔装驼子,必然瞒不了家师及各位师兄。”
丁弃武立即陷入沉思之中,暗想:“难道自己料错了?”
叶赫金微怔道:“大哥,你为什么提出这个问题!”
丁弃武笑了一笑道:“贤妹先别问我,请说下去。”
叶赫金才继续说道:“后来君不归伤渐渐好了,才说出他是广东人,来关外寻亲不遇,落泊异乡,饥寒交迫,连落店的钱也没有,夜遇俄狼,险些葬身狼腹。”
“后来你师傅就收留了他?”
“是的!”
“他当时会不会武功?”
“不会!家师对这一点也非常谨慎,因为他到底来历有些不明,后来,因为我那八位师兄死了,我又刚出生不久,家师又行动不便,为了自卫,这才传他的武功。”
“这么说,他习武已二个年了,可是贤妹曾说,他的武功不如你?”
“这都不懂?家师对他是有限度的传授,对我当然不同。”
丁弃武“嗯”了一声,道:“贤妹说,在这二十年中,他曾数度奉命入关,调查你八位师兄的死因,及秋天文的下落?”
“不错!”
“结果每次毫无所获?”
“不错!可是那也不能怪他呀!有什么不对?”
丁弃武摇摇头道:“这一点当然不能作为怪他的理由,好啦,他性情孤僻,不爱说话我都知道了,还有一点,就是你们两人同时进入龙虎谷,虽然未走在一道,你被擒后却不见有所行动,关于这一点,贤妹觉得如何?”
叶赫金想了一阵,道:“也许他当时不知我被擒,因为那座山崖他根本进不去,后来我被你派人救出之后,因见有你在所以也未现身。”
“嗯!可是现在还不见他来,难道贤妹不觉奇怪?”
“嗯!这倒怪了,难道他后来也被擒去了?”
丁弃武道:“只能这样解释了。”
这时,一线曙光,从洞口射了进来,天已大亮了。
第二天,丁弃武带着叶赫金来到娘娘庙。
那是中午时分,守在庙外的华山弟子,一见是丁弃武来了,早巳飞报进去。
对于路九重来说,那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丁弃武虽是后生晚辈,但目前却是武林正义的象征,也是希望之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