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挡老夫数百斤的掌风?”
“你一试就知,多说你也不会相信。”
“哈哈,好哇,你是自知不能解困,想早点死?”
“别再罗嗦,出掌吧。”
“反正我们已是阴间之鬼,你先走一步也是一样。”胡文魁以五成真力,由右掌劈出。掌劲虽不算猛,却也带着怒涛之声,滚撞金童胸前。”
柳绛珠见势,惊叫一声,欲上前拦阻,却也来不及了。
只见掌劲到达金童胸前四五寸时,平起“波”的一声。
但见金童依是泰山一般稳立,连动都未动一下,口角含笑,像没享人一般。
可是胡文魁,在声响之后,却连退五步,双目瞪成像二个铜铃,胡子一冒一冒地,说不出话来。
金童笑道:“这一掌你未用全力,再用全力劈一掌试试。”
这一掌已把胡文魁的右臂震得完全麻痹,胸中气血上浮,难上万分,那还敢再次出掌,惊疑地道:“你…你会邪道?”
金童道:“非也,全是真才实学。”
“真不实学?”
“不镨,我是以气功挡你掌劲,刚才四壁射来的镖箭,也是受我气功的阻挡。”
“啊,这位姑娘呢?她怎么也不曾被镖箭所伤?”
“她也会运气防身,而她的气功火候,犹胜我很多。”
“唉,我真是井底之蛙…”
蓦然,庭院中传怒吼,吆喝,刀剑互击的铿锵声。
胡文魁惊叫道:“外面有人打斗?”
“他们可能在自相残杀,由他们打去吧。”又转向柳绛珠道:“珠妹,我们到灵牌后休息休息去。”与柳绛珠向灵牌后走去。
胡文魁忽然急道:“不,不是他们自相残杀,可能是玉莲在与他们拼命。”
金童心头一颤,凝神倾听。果然隐闻女人之声。
胡玉莲虽仍对他仇视,乃是因为误会未除,自不能怪她。
他与胡玉莲已有深厚的感情。而更有不平常的,岂能躲在这里无动于衷。
他即急走了回来,对柳绛珠道:“我们出去。”向寸许厚铁板封了的大门走去。
胡文魁怔怔地看着二人,心忖:“我倒要看看以什么办法出去。”
金童走至门前,运指弹了一下铁板,退后三步。
柳绛珠道:“我来帮你?”
“不必!”话毕,以掌平胸,面对着铁板,慢慢推出。
只闻那封挡门的铁板,发出“轧轧”之声,并见那铁板慢慢突出向堂外,继之,全部弯曲。
金童陡然大喝一声,接着“嘭”然巨响,万斤重的铁板,居然被金童推倒,并翻出三四尺外,顿时,门外扑入一阵惊叫之芦,显然,在庭院之人,都已发觉事态严重。
金童将铁板推倒后,慢步走了出来,四下一望,见院中足有五六十人之多。
五六十人中,除胡玉莲与一个三角脸的青年还在互斗外,其他之人,都如惊弓之鸟,魄散魂飞。
这些人中,有半数以上,金童都曾见过,全是彭家村来的。
天机子和刚才喝酒的一个和尚二个道士,也在其中,天机子的左边,站着一个秃头,羊须,年约六旬以上的老者。老者衣着讲究,衣裤质料都是上选,一看即知不是普通人物。
金童环视了院中一番之后,将目光停在那老者身上,暗道:“这老者大概就是彭太公,俗谓,擒贼先擒王,今晚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他,免他老是惹事生非,想夺人财产。”
当下,向秀头老者一步一步地走来。
步至途中,偶一侧头,忽胡玉莲被三角脸的青年逼得手忙脚乱,她手中虽有一柄亮晶晶的长剑,却无还手之机,显然,那青年是见金童出困,恐怕金童前来相助,用尽全力,想先把胡玉莲打败。
金童乍见之下,心神一震,即欲前扑救援——
不知几时,柳绛珠距胡玉莲丈许之外,娇声叫道:“胡姐姐,珠妹昧来助你。”说话间,玉掌一扬。
她这一扬掌,并不见有厉害之象,却见三角脸青年的身子,顿时飘出五六尺高,飞出三丈之外“叭哒”一声,落在地上,登时吐血昏厥。
秃头老者见情,狂吼一声,飞身扑来。
金童点头暗道:“对了,我上次来时,听说这青年就是彭太公的儿子,珠妹教训了他,我却去教训教训他的老子。”
当下,继续举步,向蹲在三角脸青年身边的秃头老者走去。
天机子忽然咭咭笑道:“小子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