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们二人去。”
“怎么办?”
“我们也去!”
“我们出去,童哥哥会不高兴的呀!”
“别让他知道。”
“江湖上认识我的人很多,会不会有危险?”
“我想好了办法,绝不会有危险的走!我们回去再研究。”说着,疾步回房。
且说金童看着二女回去后,心中若有所失,却也轻松了许多,他虽不想离开二女,却恐二女同去,遭遇不测。
胡文魁在前,金童居中,后面是胡伯魁和庄中老少送行之人。
胡文魁和金童向两边送行之人,频频挥手点头,接受各人的祝福。
金童借与各人挥手的动作,陡然吐出一丝无形指劲,疾射胡文魁的尾尻穴。
胡文魁突感尾尻骨微微一麻,当时,并未在意,但走了五六步时,越来越感不适,不禁大惊,暗道:“糟,这老毛病迟不发早不发,偏偏此时发作起来。”不自主地翻手在尾尻骨上轻拍。
金童佯装惊骇地道:“伯父,你怎么啦?”
胡文魁苦笑道:“真巧,几年未发过的老毛病,现在突然又发了。”
“什么老毛病?”
“风湿症。”
“啊!伯父既是风湿症发作,就不要勉强了,快请回去休息,让我一人去好了。”
胡文魁苦笑道:“不要紧…”
“不!不!我一人去足够了。”不由胡文魁再说话,却挽着胡文魁的身子,调转身来,走回大门之前,然后,叫了二个庄汉,将胡文魁扶入大门。
一个年轻庄汉走近金童身前,道:“庄主不去,我同你去好么?”
金童拍了几下那庄汉肩胛,道:“你们都不要去。”一面向各人拱手告别,一面疾步而去。
胡伯魁引着一二百人,直把金童送出半里之外,才互道珍重,分别回庄。
由吉城通往登封城的官道上,今天自午牌至黄昏的时候,行人比往常特别多,而那些行人,都是些奇装怪服,身藏兵器的江湖豪客,三五成群,有的谈笑生风,有的神容凝重,各怀不同的心情。
其中,有一个剑眉星目,玉面朱唇,风流倜傥,英气照人的书生,也夹在道中,同向登封进安。
西斜的太阳,热力越来越弱,自西吹来的秋风,使人感到有些寒意了。
田野间,农夫唱晚,天空中,宿鸟投林,赶路的人,个个脚下加劲,以便在断黑前,到达预定的地点。
一僧一道健步如飞,一会工夫,超过了许多走在他们前面的人。
当他们超过那书生前面时,都愣了一下,不自主的频频回头向书生冷笑。
道士低声道:“就是他?”
和尚道:“不错。”
“他怎么独自一人,五岳神丐没有同他来?”
“此次大会,以斗智为主,他们也许另有诡计。”
“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他什么时候到达,就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可有好戏看了。”
和尚轻蔑地冷哼一声,道:“据我猜测,也没有什么好戏看。”
道士不解其意地道:“你这话我不懂。”
“什么不懂,全武林精英,都为我们请来了,饶他小子通天的本领,也难支持半个时辰,即使有好戏看,也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
道士点头道:“听说少林、衡山、武当的镇派之宝都搬来了,真有此事么?”
“谁说不是,古风道人和千古一指也未免太那个重了,而且还在会场设立机关!”
“唔!如此看那小子实难逃一死。”
二人一面赶路,一面谈话,不觉已进入登封城。
太阳下山后不久,那英俊书生也到了登封城。
此地,他好像很熟路,左转右弯,进入一家饭馆,叫店小二拿来一壶酒,要了几样小菜,自斟自饮。
店中许多客人,店外许多行人,都似对他很注意,不时在偷偷看他。
但他视若无睹,不予理会。
二更时,他出现在嵩山客栈,要伙计给他开一间房。
伙计苦着脸道:“少爷请原谅,本店房间早已没了。”
书生沉吟了一会道:“宝号有无一个叫铜菩提的大师住在店内?”
“这里住着好几位大师,小的不知哪一个是铜菩提?”
“是一个粗眉大眼,年约四旬,相貌很凶的和尚。”
伙计想了一下,道:“哦!待我去问问看。”疾步向里面走去。
不一会,伙计带着一个年约四旬,粗眉大眼,相貌十分凶恶的和尚,由内走了出来。
金童乍L社8和尚,心头不禁一震,暗道:“糊涂,怎幺把这个恶煞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