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很坏,他们也是妄听人言,误会我是江湖败类,而来冒险的。”
走到祠堂的侧门前,运指弹了一下铁门,然后,使劲一推“嘭”一声,将铁门推倒。
运目一看,见关山二侠同坐在壁角之处,背靠墙壁,神情十分狼狈,惊惧地看着金童走入。
金童一拱手,歉然笑道:“真对不起,二位委屈了。”走前几步,继道:“青天前辈的伤势好了些吧。”
二人见金童回来,巳知金童胜了,以为金童要处置他们,内心异常恐惧,二人都不动也不答话。
金童细察二人神情,已猜知二人心理,淡然一笑道:“二位别把我金童与一般人相看,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我金童虽杀了不少人,但大部都是死有余辜的武林败类,尚有少数,虽不该诛,但乃我在自保性命之下,不得不出手的,我与二位虽非久交,却也知二位并非大恶不赦之徒,二位此次前来施行苦肉计,谎报会场情形,不过受人利用,我决不怪二位。”
云义大仪疑信参半,怔怔看着金童,好一会才道:“你是来释放我们?”
“不!承蒙此庄朋友盛意,设凯旋宴给在下庆贺,特来请同喝一杯,之后,如二位不弃,我们就真正的做个朋友,若二位仍认为我金童不是善类,在下也不会记挂在心。”
云义大侠站起道:“筵宴我们不敢参与,如蒙宽宥释放,今生决不忘怀。”
“二位尽管放心,我金童决非言而无信之人,饭后,必听二位自便。”
说毕!来至祠堂大门前,推倒堵门铁板,回身招手道:“他们已在外等侯多时了,二位请!”
铁板一倒,院中之人立即涌了前来,有的叫“姑爷快来喝酒”有的叫“小侠等你很久了。”喜气洋注,一片欢乐之声。
原来胡伯魁早告诉他们金童进了祠堂,故众人见铁门倒下,一点也不惊骇。
金童让着关山二侠出了祠堂大门,由胡伯魁和几个庄中老者引至最北的一张圆桌,请金童坐首席。
金童因年纪轻,不好意思,推让再三,仍拗不过胡伯魁和庄中几位辈份高的老者挚意礼让,只好坐了首席。
胡伯魁对关山二侠抱拳一揖,道:“老汉因推不开封门铁板,没有招待二位,尚请二位原谅,请二位入席吧。”
云义大侠忙抱拳作揖,愧疚地道:“小可等乃罪该万死,蒙金小侠不究前愆,已是感激不尽,又蒙赐宴,更是有愧五中,哪还敢坐上席?”
胡伯魁道:“二位是客,别让别让!”云义大侠坐第二席,青天大侠坐第三席。
此时,庄主胡文魁已匆匆赶来,连忙道歉,道:“老夫怠慢了,请哥儿原谅!”一眼看见关山二侠,脸色不自觉地一寒。
金童见状,恐胡文魁对关山二侠有所责怪,忙站起替胡文魁引见,道:“这二位是小侄的朋友!这位是云义大侠郭雄,这位是青天大侠朱旭,因受人蒙骗,一时失察,现在才知受骟。”转对关山二侠道:“这位是狮子庄的庄主。”
胡文魁听金童这番介绍,知道金童系以德服人,心中虽怏怏不快,却也不便发作了。胡文魁在陪客席位坐下,拾头望了一下天色,只见星稀月白,银河横空,道:“今晚之宴应有二种总思,一是庆贺金小侠凯旋,一是中秋佳节。”端起面前的酒杯,道:“来!我们干。”
众人随着举杯一饮而尽。
金童向院中一看,见院中数十张桌,都坐无虚席;男女老少都有,不过女的大部分都年在四旬以上的妇人,及十岁以下的小孩,人人都绽开快乐的笑靥,院中一片喜气洋洋!
金童反得看了好几面,却不见胡玉莲,柳绛珠和红儿。很是纳闷,暗忖:“这等高兴的场面,她们为什么不出来凑凑热闹?”
金童站起,高声对众道:“蒙各位叔伯婶娘和兄弟姐妹的爱护,小可感激涕零,小可借花献佛地敬各位一杯!”高举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陡然,院中一片哄然,道:“我还敬你一杯!”
“再来一杯!”
“再来两杯!”
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站在椅子上,高声叫道:“姑爷,快将你在嵩山打架的情形告诉我们。”
胡文魁点头道:“对,你一人怎能战胜他们一千多人?有没有用‘风雷扇’?”
金童离座站在石阶上,以谦虚而又很风趣的口吻,将到嵩山后的经过情形,详说了一遍,听得众人如痴如迷,院中雅雀无声。
胡文魁摇头道:“万年妖精这种用人法,真叫人无以应付,她的心也太狠了。”
胡伯魁叹道:“胜来真不容易。”
关山二侠听了这篇经过后,都暗自庆幸,同忖:“我们本来编为第一二阵打手的任务,若非清风道人临时改派为苦肉计的施行者,此时,恐怕也变成碎肉了。”
金童将嵩山经过讲完后,向众人作了一个四方揖,慢步走下石级。慢步走下石级。突然,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拉着金童的衣角,道:“姑爷,你教我一手打制钱的方法好么?”
“姑爷,我喜欢‘飞花指法’,你教我好么?”另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也上前拉着金童的衣袖。
金童在二个男孩的脸颊各捏了一把,道:“我现在没有空,以后有空时,一定教你们。”
二男孩同声道:“你可不能耍赖的呀?”
“不会的。”顺手摸了一下二男孩的脑袋,返回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