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司马巡按,贫道‘逍遥子’,是青城门下。”
“好个青城派!”朱小秋道:“原来已变节附敌了!”
司马狂风道:“这是怎么回事?”
部下道:“报告巡按,草寮内有一个半裸少女,正是叛离的郡主田玉芳,草寮后一个被制的道人,正是他的师弟‘浮云子’。”
“这么说:你是想玷污田玉芳了?又如何遇上朱姑娘的?”
“逍遥子”只好说了一切;这工夫—个分神,被朱小秋—脚踹在腰上连退五七步才以“寒鸡步”拿稳桩。
“逍遥子”还要再上,司马狂风厉声道:“初降天龙国就犯大错,来人哪!”
“有!”
“拿下!”
“是…”两个汉子一左—右扑上“逍遥子”还真不敢反抗,因为他知道司马狂风的厉害,却嚷嚷道:“巡按大人,贫道逮住田玉芳不过是为天龙武国略尽绵薄,这种叛逆玩玩又有何妨呢?”
“无耻!”
两个部下揪住了“逍遥子”这贼道十分不服道:“司马巡按。本武国不也有个‘非非歌舞团’和‘非非吹鼓手’吗?这和贫道的行为有什么不同?”
司马狂风道:“掌嘴!”
“啪啪”声不绝于耳,一口气掴了六个耳光。
司马狂风道:“你个人的卑鄙行为,纯为满足个人私欲,本朝的‘非非歌舞班’以及‘非非吹鼓手’固然也是蛊惑别人的意志,却是为了国家大众,岂可同日而语?说,朱小秋是如何遇上的?而田玉芳怎会也在这儿?”
“逍遥子”不说也不成了,因为一边还有个朱小秋。
于是他说了大觉禅师装棺而雇平民运回少林,正好他们师兄弟遇上了田玉芳合力擒住,以三日醉迷倒,取出大觉尸体。放入田玉芳,准备今夜享用…”
“享用了之后呢?”
“看情况,继续每夜把这些脚夫点穴而取乐,反正任务也是前往少林公干,正好利用这些脚夫。”
司马狂风道:“去少林有何公干?”
“这…这…反正是公干,不便泄密!”
“掌嘴!”
又是六个大耳光“逍遥子”三鲜未吃成,却被掴得满口鲜血。司马狂风道:“再不说另加十二个耳光!”
“说…说…启禀巡按,青城派和少林早有怨仇,只是碍于少林声势强大,而且同道普遍敬仰该派…”
司马狂风道:“少林武学稀松,但声誉之隆却凌驾另外八大门派之上。”
“是的,正因为如此,过去对他们莫可奈何,如今青城派承天龙武国栽培,武技精进,决定报仇雪恨!”
“混帐!这是谁的命令?”
“是家师木元道长的命令。”
“大觉禅师已死,少林已不堪一击,你们逞人之危,妨害武国令誉至巨,理应带回治罪…”
这工夫朱小秋已趁机闪入草寮内,把三粒药丸纳入田玉芳口中吞下,且为她弄好了衣衫。
朱小秋知道,田玉芳似乎对余天平颇有情意。
而田玉芳不论姿色和武功,也都和她不相上下。
现在救田玉芳,就等于救她的情敌。
可是正人君子就不会计较这些。
三日醉不难解,就在司马狂风问部下朱小秋为何不见时,田玉芳早已醒了过来,道:
“你不是朱小姐?”
“田姑娘,你就叫我朱小秋好了!”
“朱姑娘,我怎么会在这里?”
“一言难尽,现在无暇细说,必须连手突围。”
“怎么我们被包围了?”
“你认识司马狂风吗?”
“当然,此人是天龙武国的巡按,功力奇高。”
“他带人来此,而你也差被青城七子中的‘逍遥子’和‘浮云子’玷污了!”
“什么?…”她隐隐想起和他们动手被制的事,面色大变,几乎要哭出来。
“田姑娘,不必紧张,你并没有被玷污,是我救了你。”
“朱姐姐、请受小妹—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