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儿!”
说完,闭口不言,连忙盘膝坐下,合上双目!
南宫隐一惊,张口要问,突然,他须发俱张,也自咬牙切齿的一句:“好兔崽子,连我老人家也敢暗?…”
身形一幌,连忙坐了下去!
紧接着,公冶羊也依样画葫芦地,与南宫隐等,采取同一动作!
这一来,群豪人人惊诧,个个震动,均要趋前探视!
冷寒梅忙道:“诸位不可惊扰,他三位正在运功逼毒!”
此言一出,群豪立刻止步不前。
小红讶然问道:“姑娘,甫宫隐大侠他三位是何时中的毒?怎么别人均未中毒,单单他三位中毒呢?”
冷寒梅道:“怎见得单是他三位中了毒?”
小红道:“眼下除姑娘外,无一人的修为,能高过他三位,他三位毒性已发,别人犹无所觉,足见中毒的,只有他们三位!”
冷寒梅颇为赞许地,点头说道:“小红,你到底知道用脑筋了,不错,咱们之中,就只他三位中了毒;至于他三位是什么时候中的毒,那就非我所能知的了!”
小红娇颜上掠过一丝绯红,问道:“姑娘,他三位,要紧么?”
冷寒梅迟疑了一下,道:“以他三位的修为,谅无大碍!”
小红点点关,默默不语,但旋即又是一脸煞气地,瞪圆了美目,高挑了桃眉,切齿狠声说道:“好阴险毒辣的东西,下次要再让咱们碰上,小红就第一个饶不了他,我非砍下了他的双手不可!”
冷寒梅淡淡地笑了笑,没说话。
未几,南宫隐三人,各出一身大汗,缓缓站起。
南宫隐神情狼狈,首先摇头苦笑说道:“好厉害的东西,幸亏咱们三人发觉得早,还费了这大手脚,倘若发觉得再晚一点,就都要去见‘阎老五’了!”
呼延明一边抹汗,-边笑道:“那好,适才咱们埋人,如今该由冷姑娘等几位,埋咱们了!”
九死一生,危险万状以下,他竟仍在说笑,似未放在心上。
公冶羊皱眉说道:“酒鬼、花子,你两个想想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呼延明道:“不用想,你没见冷姑娘几位么?几位至今没事儿,那足证是咱们三个没跟她几位在一起时中的毒,由此可见,分明是咱们三个到各处去搜寻之际,就着了道儿,咱们三个之中,我花子毒性发作得最早,那又证明我花子中毒最深,则毛病就出在老和尚的禅居中了,因为我花子到那地方去了两次!”
公冶羊皱眉说道:“老和尚那禅房中,并没有什么异状!”
呼延明冷笑说道:“老游魂好健忘,你不是说,老和尚房里点了什么檀香么?你可曾看见香炉?分明是那盏油灯…”
“对!”南宫隐大叫说道:“那是灯油味儿,不是什么檀香味儿!”
呼延明耸肩笑道:“这不就是了么?”
南宫隐沉吟问道:“臭要饭的,你可知那叫什么毒?”
呼延明尚未答话,冷寒梅忽地说道:“那该叫‘钩魂销魄散功烟’,不知对也不对?”
呼延明、公冶羊神情一震,南宫隐已然点头应声地道:“对,对极,那玩意儿正叫‘钩魂销魄散功烟’!”
呼延明动容说道:“酒鬼,那不是当年万无极的独门玩意儿么?”
南宫隐冷笑说道:“谁说不是?万无极当年那几样玩意儿,又在‘金陵卓家’人手中,一再出现,这委实耐人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