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阴闭难通的“生死玄关”走“九宫雷府”度“十二重楼”转折于“紫微”、“太乙”之间,然后再调玄武,分经玄牝、贤命,下达中元,如此不停反复周旋,细细搜除吕崇文体内所潜的白骨阴风寒毒之气!
这样做法,每一反覆循环,需要一日一夜,共需细搜三遍,才能将寒毒尽除,再用培元固本灵药,调养所受亏耗,所以澄空说是三日之内,不能有人加以惊扰!
一日一夜过后,吕崇文全身抖颤已停,但那种由经脉穴道之间感受奇寒,而现在脸上的紫黑之色,却依然丝毫未变,西门豹、严凝素隔室相窥,知道必需再有两日才得功成,不由一齐暗自心惊,老怪韦光的白骨阴风,果然狠毒难敌!
正在相顾咨嗟,店家轻弹室门,报说店外有一白衣老人求见!
西门豹一听来者是个白衣老人,便知老怪韦光居然自己亲来,忙向严凝素说道:“澄空大师及慕容刚老弟,为吕崇文疗伤之事,不必使老怪看见,严女侠在此守护,我往隔室与他谈话!”
严凝素恐怕西门豹独对白骨天王韦光,有所差错,秀眉一蹙,西门豹业已会意笑道:“老怪此来,是有求于我,不会妄逞凶威,严女侠尽管放心,我往隔室会他一会!”
说完便命店家把那白衣老人,引往隔室自己所居房中,严凝素不便再问,只得紧握青虹龟甲剑,并暗扣伏魔金环防备不测!
西门豹才入自己房内,老怪韦光已由店家引至门前,西门豹挥退店家,满面笑容的请客入室,斟过一杯香茗笑道:“老前辈的白骨阴风,委实厉害无比,我们那位吕老弟,若非练有‘乾元罡气’,及‘太清神功’,此时想已骨髓成冰,那里还能拉着铁胆书生?去往日观峰头,一眺泰山绝景呢!”
老怪韦光休看功力盖世,却对这位名震江湖的“千毒人魔”一样深怀戒意!
那杯香茗,自然点滴不敢沾唇!他本以为吕崇文身受自己白骨阴风,定已命在旦夕,忽听此言,不觉微愕,暗想“乾元罡气”与“太清神功”均是玄门无上绝学,此子年岁太轻,怎会有此造诣?
但微愕以后,并未多想,阴恻恻地对西门豹说道:“宋三清忽然狂笑不休,可是中了你的‘紫追魂断肠笑箭’?”
西门豹点头笑道:“西门豹因至友欧阳智、裴伯羽,尚在老前辈手中,不得不稍弄狡狯,但‘紫追魂断肠笑箭’,中后狂笑断肠,无药可解,西门豹不敢如此歹毒,只是用了相似而毒性较轻之物,三日之内,保证生命无危,解药则更是现成,只要老前辈千金一诺,答允将欧阳智,裴伯羽放回,彼此明岁岁朝,再行正式较量,西门豹便立刻奉上!
老怪白骨天王韦光,听说西门豹要用宋三清所中奇毒解药,交换欧阳智、裴伯羽,脸上突有一种说不出的神色微微一现!
西门豹何等心机?何等目力,见老怪神色微变,不由心头陡然一颤,目射神光,注定老怪伺道:“老前辈也是当代武林之中的一派宗师,我那两位老友,既已成了你的阶下之囚,难道你还会对失去反抗能力之人,加以伤害?”
白骨天王韦北,霎那之间,脸色便已恢复正常,但已不由暗暗心惊这西门豹好毒的眼力?一阵哈哈大笑说道:“老夫全部依你,且将解药拿来,三日以后,宋三清若告痊愈,便把欧阳、智裴伯羽两个匹夫,皮发无伤的送至此店!”
西门豹正色说道“老前辈威震天南,谅无戏言?”
白骨天王韦光,又是一阵纵声大笑道:“只要你解药有灵,老夫以数十载威名,保证把他们皮发无伤的送到此处,何必多此一问?”
西门豹又狠狠盯了白骨天王韦光几眼,起身先自屉中,取出一个透明淡绿水球,握在左手,然后又拿了一个三四寸方圆铁匣,向老怪笑道:“老前辈功力太高,西门豹几手俗学,螳臂当车,无法抗衡,所以不得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透明绿色水球之中所贮,乃是‘守宫精’与‘蟓蛇毒液’,沾身即死,无药可治!西门豹身畔,尚有一袋‘蚀骨银沙’,那铁匣以内,却盛的是宋三清需用解药!老前辈且请先行,欧阳智、裴伯羽送到店后,再为交付!”
白骨天王韦光,知道西门豹顾虑自己在取得解药以后,翻脸逞凶,所以早有准备“蚀骨银沙”前夜已然见他用过,威力甚强,这水球以内的“守宫精”及“蟓蛇毒液”更是人间至毒,听着都有些暗暗心寒,遂微微一笑,起身出门,西门豹则左手握着那只淡绿水球,右手托着解药铁匣,随后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