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游戏,你们自己玩吧,我可没兴趣…”
那妇人沉声道:
“你不相信?”
洪彪哼声道:
“你是嘴里满口柴胡,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如果你真是我娘,可有证物让我信服…”
那妇人点点头,抹干了泪水,道:
“很好,彪儿,如果娘记得不错,你左臂上应该有块珠砂记,你和你妹妹是双胞胎,两个人生下来就有这个记号,你先告诉我,有没有这记号…”
洪彪心弦剧烈的一颤,这颗珠砂记从小就长在身上,连他爹洪天霸都不知道,只有喂他的奶娘知道这个秘密,这妇人能一语说出这个秘密,的确令他十分诧异,他愣愣的望着这个已渐苍老的妇人,已觉这妇人的脸庞与自己有几分酷似,他的心忽然狂跳起来,呼吸也逐渐沉浊,半晌,他还是摇摇头道:
“我还是不相信。”
施梦玲怒叱道:
“你这个畜牲,在娘的面前,连亲人都不敢相认,我问你,我们编造这个故事来骗你的目的在哪里,我是图你的银子还是图你的人,洪彪,头顶之上有神明,你会遭到天打雷劈,万劫不复…”
洪彪苦涩的道:
“你们叫我怎么去接受这个事实…”
那妇人转头朝施梦玲,道:
“玲儿,把你身上的玉佩拿出来。”
施梦玲应了一声,将挂在颈间的一个寒玉龙佩拿了出来,那妇人将玉佩放在洪彪的眼前,轻声道:
“孩子,你可见过这种玉佩…”
洪彪的目光再触及那块寒玉龙佩,心口已剧烈的跳动起来,这块玉佩对他来说太熟悉了,自小他就有这么块玉佩,始终挂在胸前,从没有离过身,他也慌乱的掏出胸前的玉佩,两块玉佩竟然是一模一样,如果说这是巧合那也太巧合了,他愣愣地道:
“怎么-样的玉佩…”
那妇人闻言哇地哭了起来,呜咽的道:
“这两块玉佩是当年你爹和娘定情之物,生下你们后,为了纪念我和你爹的那段姻缘,我将两块玉佩送给你们兄妹,为的就是将来可以相认…”
洪彪见他娘提出两样证物来证明他的身份,不禁半信半疑了,他纵然再顽强也无法推翻身上的珠砂记,和这对玉佩,他看了看施梦玲,果然施梦玲的眼神和神情与自己相仿佛,他沉思了半晌,道:
“这事实在太残酷了,我爹为什么从来没告诉我这些事情?他只说我娘在我周岁的时候生病而死,怎么会半途又多出个娘来,真令人想不透…”
那妇人慈爱的道:
“有许多事要和你爹面对面的谈…”
洪彪心中一急,道:
“你不能跟他谈…”
那妇人鼻妇子里哼了一声道:
“为什么?难道洪天霸想将这件事瞒一辈子…”
洪彪苦笑道:
“这事对孩儿前途大有影响,我已是大洪门的少门主,如果我爹知道我已了解这件事,他会废了我的…”
那妇人生气的叱道:
“你这个逆子,只知道当什么‘少门主’连自己的娘也不认了,难道你也不认祖师宗,唉!你杀害你爹已犯下天条,法理难容,现在,你又为了那些虚名而不知悔改,彪儿、彪儿,天要灭你,娘也没有办法救你…”毕竟这是她的儿子,她在爱之深责之切的情形下,只希望自己能点醒他,渡化他,施梦玲听的却深不以为然,她素来脾气不好,闻言后,叱道:
“人家大洪门的正主儿是这位度公子,别认为洪天霸真能当上门主,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洪彪恨恨地瞄了度小月一眼,道:
“他是我爹的徒弟,不该和我…”
度小月冷冷地道:
“我是为义理而争,并不贪恋那个门主之位,如果你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会把大洪门交给你…”洪彪哼了一声道:
“谁信你的鬼话…”
那妇人拭着眼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