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于公于私,我们都应该挺身而战!”
端木英秀冷笑道:
“说得漂亮,阿力德,骨子里是怎么回事大家心中有数,你们无非是拿人钱财,予人消灵罢了,谈什么仁义道德,全是饰词;而‘青玉庙’不管算什么支派、有什么信仰,说起来亦属出家之人,身在红尘外,却看不透红尘事,贪念起于方寸,你们的修为便成白搭了!”
阿力德形色狰狞的道:
“端木英秀,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毁谤我们‘青玉庙’的声誉?”
端木英秀不屑的道:
“我在叙述一个事实,千真万确的事实,阿力德,不要说眼前只有你们几个在此,就算老妖‘明月慧僧’站在面前,我亦直言不讳!”
脸上的肌肉蓦然僵硬了,阿力德一个字一个字的进自唇缝:
“你该死,端木英秀,你侮辱慧僧大师,便将万劫不复——”
手中的老藤杖朝地下用力一顿,端木英秀夷然不惧:
“新仇旧恨,正好一并结算,阿力德,谁该死,马上即知分晓!”
阿力德的记忆显然极好,他冷凄的一笑道:
“这一次,端木英秀,我决不会失误,当年刺在你衣袖上的一剑,便要换个位置见血了。”
端木英秀反唇相讥:
“你也不要忘记,我那一记老藤杖是打在什么人的狗腿上!”
阿力德脸色阴沉下来,他缓缓掀开白衫下摆,从腰间慢慢抽出一柄短剑来,剑长仅得两尺有余,锋面却宽若成人巴掌,剑尖晃动,便有三寸多的尾芒闪映吞吐,打眼一看,就知道是柄杀人不沾血的利器!
一直沉默无言的靳百器,这时不由轻“啧”一声,向端木英秀提出警示:
“前辈,阿力德的这把剑可要小心,我看乃是一柄摧金切玉的神兵!”
端木英秀十分镇定的道:
“剑是把好剑,却要看拿在什么人的手里来使,这玩意我在十好几年前已经见识过了,剑配阿力德,未免糟塌了。”
阿力德把后一段话听得清楚,满腔的愤怒斗然化做了力量,力量贯注于剑锋,当尖端的冷焰突兀伸展,寒光已射到端木英秀胸前。
老藤杖挑起,过程之快,甚至抢在杖体所引带的风声之前“铿”声脆响,飞射来的寒芒已偏了准头,端木英秀大喝一声,身形开始了大幅度的流转,杖影翻腾,宛如龙蛇,穿走掣闪间劲势纵横交织,漫天盖地,而阿力德更不示弱,人在跃掠旋回,短剑伸缩,仿佛虹舞瀑溅;老藤杖破空的声音浑厚结棍,剑刃的刺戮则锐利如啸,刹那间,两个人已缠斗得难解难分,一时竟看不出孰强孰弱。
高手相搏,最怕的便是发生这种情形,这表示双方功力近似,修为的差异极小,彼此处在随时都是生死交紧的关头,就必须全心全力应付敌人,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任何一点狭窄的空间都不能疏忽大意,不但要制机先,还得断敌路,如此缠战,精神体能上的消耗便大了,胜负分晓之前,只一个“累”字可得传言。
端木英秀动上手,靳百器当然不会闲着,他大步行向前来,冲着那四位“大尊”级的“月光使者”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