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一声笑,夏楚松道:
“就因为我夫妻未死,才使你们这些跳梁小丑有一阵几乎在道上绝迹,哈…阎王舅的名号果然令人胆寒!”
沙青峰沉声道:
“娘的,当年的威风随水流,如今说起来不值一个皮钱,吓不哭三岁孩子,你有什么好提的?”
一边,巴高峰也冷冷道:
“了不起,他调教出个姓阮的泼皮来,奶奶的,还能不能经得起我们围杀!”巴高峰一直就想先收拾阮莫叹,那不仅是为五千两银子,而且也为协远镖局的那块招牌!
冷冷一哼,夏楚松在兜轿上叱道:
“一群无知之辈,也好,今日且在这山坡前面,算一算往日的一笔烂帐!”
阮莫叹忙上前,道:
“大师伯,包老太夫人尚未说及我师父的女人是谁,而且那一双儿女…”
丁玲玲在兜轿上皱眉,道:
“孩子,只怕够你苦的了!”
那面沙青峰已沉声道:
“姓夏的,放眼你所带的这些人物,大部份定是一身伤残,沙某以地主身份,主不压客的还是听你赐教,如何个了结往日梁子之事,全看你的了!”
哈哈一笑,兜轿上的夏楚松道:
“二十余年来在道上走动,也不知你们这些群妖又学了些什么了不不起的坑人绝艺,且由双方各选一人做为开端,姓沙的,你以为如何?”
沙青峰冷笑道:
“既然你能划下道,老子们这里便照单接受,等一等就看是谁喊天吧!”
唇角一撇,夏楚松阴阴的一笑,道:
“想起当年盘龙谷大战,我方虽尽出精锐,但人数上少了你们十倍之多,想起那种局面又不太光明的混战方式,起始我便看不起,当然,至今尚耿耿于怀,老夫此说,是不想历史重演,大家在比斗上,除非对方认输,否则任何人不得中途插手,各位以为如何?”
巴峰高吼道:
“老奸巨猾,自己的人少,敢情是怕了!”
巴高峰深知对方有个阮莫叹,这小子是个熊,不容易对付,是以有了意见!
不料沙青峰对包松道:
“老哥哥,充其量姓夏的独靠姓阮的一人撑大局,其余的人实不足虑,便接受他的挑战,又有何妨?”
悍然的,包大景吼道:
“姓夏的,当年老子没在盘龙谷赶尽杀绝,不想一念之仁种下今日之祸,但姓包的一样不含糊,说吧,你他娘的敢上刀山,老子就敢下油锅,水里火里,老命一条豁上了!”
夏楚松哼了一声,道:
“我提的意见,十分单纯,一如当年盘龙谷交战前的意见是一样的,只能一对一的拼,其结果不外两种,鲜血与死亡,如今我们再度有缘碰上,不正是希望用这种手段来解决彼此之间的仇恨吗?不过在行动上稍加有条不紊的加以整理罢了!”
沙青岳分握长短刀,横肩叱道:
“别你娘的绕圈子打哑谜,姓夏的,你有什么花样不妨明摆出来,卖弄口舌何益?”
狞厉的一笑,夏楚松道:
“我提议的方法十分明显,双方无论派出何人,只能以此二人单挑独杀,当然,他们不是点到为止的完事,而是至死方休!如何?”他一顿,又道:“双方厮杀不论如何惨烈,任何一方绝不能中途插手横拦,老夫如此提议,是为了当年盘龙谷之战的延续,只有如此,也才能知道谁该是强者,谁才是狗熊!”
沙青峰望向阮莫叹,见阮莫叹面色凝重,沉吟着问一旁的包氏老夫妻二人,道:
“老哥哥,老嫂子,你们以为如何?”
包松低声又问身后的巴高峰,道:
“巴总镖头,固县瞒过你二十年,这次小女成亲又蒙你前来致贺,前嫌尽除,厚谊未报,反倒拖你下水,包大景心实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