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想单挑,还不是有阴谋,怕我们以多吃少,以众凌寡,圈上来殴!”
兜轿上面,夏楚松已沉声道:
“你们接不接受夏某人的挑战,别他妈的尽私底下嘀嘀咕咕个没完没了的!”
阮莫叹低声对夏楚松道:
“大师伯,如果干到后来,对方不守信用的一拥而上,我们怎么个迎战,还望大师伯及早提示!”
哼了一声,夏楚松道:
“别忘了,我的目的就是要他们不守信,二十年沉痛仇恨,我才能痛施杀手的讨回帐!”
点点头,阮莫叹道:
“便真的到那时候,我们就也只好拥上相迎了,江湖恩怨,武林纷争,到头来又有几个是信守承诺的?能走到哪里便算哪里,反正,单打独拚全是拚,混战厮杀也是杀,没有什么大不同的地方,赢也好输也罢,反正是免不了一场杀!干了!”
举头望向天,日头已斜西,至少今日沙长春的讨老婆这码子事是免谈了!
对面,只见-人面上包着白布,艳红的鲜血透布,一手握着尺半长的牛角把手,大踏步走出来!
这青面壮大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在庄门口同阮莫叹拚斗过的高望,他在被阮莫叹的“索命笔”点破面颊,碎了几颗牙齿,回得庄上正碰见“妙华陀”尤大夫,经过尤大夫的包扎,他越想越气,这才又怒不可遏的扑奔过来!
如今高望见山坡上阮莫叹自在的说着话,便立刻戟指阮莫叹破口大骂,道:
“姓阮的王八操,你给老子出来!”
一笑,阮莫叹搓着双手缓缓的走下山道,道:
“小心溅上一身血,各位,让出场子来吧!”
于是,两边人马开始往后退让“上柳庄”的人物全向庄子方向退,夏楚松这面直往半坡上移,但从外观上看来,隐隐的似是上柳庄的六十多人正形成个半包围圈子,把山坡这面堵截住!
高望已向沙青峰抱拳,道:
“庄主,容属下收拾姓阮的混蛋!”
关怀的,沙青峰道:
“刚才庄前一战,高老弟台伤得不轻,正该多休息,这里还是…”
高望已沉声道:
“庄主,一点小伤只能算是拚杀的小过程,距离双方胜负,尚差得还远呢!”
不料高望边说边已往场中逼近,阮莫叹正要近上去,-边,甘小猴呵呵笑道:
“大哥,杀鸡怎用牛刀,由小弟侍候他上路便了!”
阮莫叹在几次拚杀中,知道甘小猴一次比一次武功有进境,这时见他又要迎战,一笑,道:
“成吗,猴崽子?这是头-阵,总得要讨个好彩头,别他娘的风头未出泄了气,没得倒打击士气!”
尖嘴巴一笑,甘小猴道:
“大哥,好坏也是你的教导,甘小猴自当全力一搏!”
点点头,阮莫叹道:
“娘的,有出息,那就看你的了!”他-顿,又道:“不过你可得留心,对方手上那玩意可透着古怪,硬砸硬挡伤的可是自己,千万记住两件事!”
甘小猴凑近阮莫叹,道:
“是哪两件事?”
阮莫叹道:
“如果杀不过便尽量躲,另外,你可别忘了固县还有个卓寡妇在等着你,哈…”甘小猴一声苦笑,道:
“大哥,你怎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时候提那娘们多么的扰乱军心呀!”
对面,高望见下来的是甘小猴,不由沉声骂道:
“去去去,你他妈的不是高爷对手,还是换姓阮的下来,奶奶的,你想当替死鬼呀?”
甘小猴冷笑连连的三节棍力挽一个棍花,道:
“便当替死鬼吧,娘的老皮,老子也要敲烂你半个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