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参与的人物也将不会为姓夏的谅解,与其拖延,不如今日彻底解决,我们慢慢来,拼杀的过程需看双方机遇,胜负的分晓都要仰赖实力加运气!”他冷冷一笑,又道:“只要姓阮的热衷银子,老哥哥,我有的是!”这一面,阮莫叹仰望过去,一边“独脚神医”已走过来,笑道:
“小子,刚才老叔真替你捏把汗,你竟是一个劲的不要命,拿自己的脑袋往对方刀口上送,你看看,头皮被切下这么一块来,水叔真心痛!”
一笑,阮莫叹道:
“舍不了娃子捉不住狼,娘的,他想放我的血,我便要他的命,便说…”他拍拍口袋,又笑:“水叔,杀了人还带赚银子,这项买卖要到哪里去做?我这点血流得太有价值了,哈…”水悠悠一个布带子,很熟练的便把阮莫叹的头伤扎住,带子上面有刀伤药,阮莫叹痛苦立减,再经过左肩头上擦些药,便完全没事般又嘻嘻哈哈的走向场中!
可是,对方把祈沧狼背走以后,沙青峰已满面怒容,跺脚戟指阮莫叹骂道:
“阮莫叹,我们可以继续下去!”
阮莫叹呵呵笑道:
“怎么,姓沙的,你不交待两句‘上场白’?”
沙青峰厉吼道:
“王八操,你且莫得意过早——”他未望天,但右手却指向天,又道:“看到了吗,日才刚偏西,由此到终点,尚还遥远的很呢!”
“索命笔”在右手劲旋,阮莫叹笑道: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更不用借此为自己打气,沙大庄主,如果再一场场的继续下去,我建议你得尽早尽快的先办-件大事情再说!”
沙青峰咬牙“咯崩”声的骂道:
“阮莫叹,你这个大混蛋,沙大爷需办何事,说!”
呵呵笑起来,阮莫叹道:
“回庄去,多拿银子呀,因为只有银子方能保命,哈…”沙青峰面色寒寒的吼叫道:
“兄弟们,谁人下场搏杀此獠?别忘了这小子身上尚有银票五千两,哪个能杀了姓阮的,五千两银票便是他的了!”边回头向自己这方人物望着——
一双亮银枪,抖出两朵斗大枪花,红面大眼短髭壮汉一闻而出,已自分别往阮莫叹扑去!
“咯”的一声笑,阮莫叹道:
“唷!‘梅花双义’霍家昆仲,久违了!”
不错,出场的正是霍大同与霍大刚兄弟二人。
阮莫叹正要迎上去,兜轿上面,夏楚松已沉声喝道:
“莫叹,回来!”
阮莫叹回头笑道;
“大师伯,小侄与霍家昆仲也已是旧识,如今正好再叙叙旧,岂不是好?”
夏楚松沉声道:
“两军阵前听调度,大师伯要你回来你就回来,叙的什么旧,问的什么安?回来!”
阮莫叹双手向霍家兄弟一摊,无奈的道:
“对不住,在下不能违抗军令,失陪!失陪!”
霍大同已狂骂道:
“阮莫叹,你他妈的孬种!”
沙青峰也在那面吼叫:
“阮莫叹,你是个小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傀儡,一个被人玩弄于股掌上之蠢材!”
阮莫叹回头笑道:
“这时候便骂老子十八代老祖宗,老子也一样当他是松花豆腐脑的一口吞下肚了,我说儿!”
兜轿上面,夏楚松已怒骂道:
“包松,沙青峰,你们要不要脸?大家原是说好的一对一拼杀,可并不作兴打车轮战,娘的老皮,要想捡便宜,门都没有!”
沙青峰怒骂,道:
“放你娘的屁,老子们并没有硬性要斗姓阮的一人,他是财迷心窍的还想再从沙大爷手上大捞一票,才自动要再出战,这他娘的怪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