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笑,五个人全看着阮莫叹…
阮莫叹双目先视地,然后斜目上视的道:
“七爷,卓捕头,我今拦路挡驾,就是…就是想请七爷与卓捕头大人高抬贵手,把李彪交给我…”
说着,他仰头看了一眼被围困在中央的大个子一眼!
但半晌对方没反应,憋不住了,阮莫叹一声乾笑:
“各位,可有什么高见?商量着来嘛!”
单邦冷厉的道:
“阮朋友,我好像听你在说,要我们把李彪交给你?”
阮莫叹道:
“我是有这么不情之请的要求各位!”
卓长青嘿嘿道:
“交给你之后呢?”
笑笑,阮莫叹道:
“我为各位代劳,各位也好放心走路了!”
单邦沉声道:
“阮莫叹,姓李的身上没银子,你知不知道?”
阮莫叹望望李彪,有些恶心!
李彪厉魔似的也望着阮莫叹——
马上五人也正全付精神戒备着一-
阮莫叹道:
“只进不出的大恶人,我略知此点!”
单邦面色一紧,道:
“我可以再告诉你清楚些,李彪是个独脚大盗,是个不明事非的杀人凶犯,他罪恶滔天,劫财之外兼好色,而且他从不给予受害者有求生的机会,如果你不信,固县衙门就有他数不完的血案,但凡有一点人性而又稍具正义感的人,都不该对他包庇甚或怜悯!”
乾涩的笑着,阮莫叹道:
“我也听过说他这些不当行为,只是…”
冷笑,单邦道:
“光听说还不算,亲眼见了才会令你永生不忘,阮朋友,我就亲眼见过李彪的恶毒手段,那真叫惨绝人寰!”
吞了口唾沫,阮莫叹道:
“七爷,我的意思是…”
单邦猛一伸手拦,大声道:
“阮朋友,再怎么说,李彪的恶行已干怒黑白两道,此獠不除,方圆五百里地就没人能过太平日子!”
阮莫叹道:
“既然积案如山,为何今日才拿他?”
一边,卓捕头沉声道:
“拿姓李的,单凭官府还没有力量,这次也是费了许多手脚,请来几位道上份量极重的当家出面,才将此獠拿住,阮莫叹,你快让道,至于你回大皇庄的事,我就延后再说了!”
突然,李彪怪叫道:
“日娘贼,要不是你们这些见不得天日的阴沟老鼠暗里在李大爷酒中下了那什么鬼‘逆气丹’你们休想动得了老子一根鸟毛灰,我若不中计,你们别说拿我,只怕老子早送你们见阎王了!”
单邦气的直喘大气!
阮莫叹好一阵思量,才又道:
“各位,且容阮某问李彪几句话,如何?”
卓长青冷冷道:
“官家办案,你竟敢插手,阮莫叹,你在替自己制造什么麻烦,你知道吗?”
一笑,阮莫叹道:
“不敢,不敢,但求问两句话,完了便没事了!”
单邦沉声道:
“阮朋友,千祈别为虎作伥,助他的凶焰!”
阮莫叹笑道:
“不敢有此念,实在我也有着重大隐秘,各位如果不叫我问明白,只怕我真的完了!”
卓长青道:
“阮莫叹,我知道你在道上作为,你不入帮,不结党,横吃八方,嘴啃黑白两道,你很会给自己制造赚银子的机会,是吧?”
阮莫叹无奈的道:
“人各有求生之道嘛!”
单邦沉声道:
“且不论武林同源黑白一派,冲着你阮朋友的这种精神,我们卖你这次交情,你长话短问,完了我们还得即刻上路,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