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喝去两瓶烧刀子,一瓶女儿红,叫了五样小菜,最后还加了一道糖醋鱼肚,你还说好吃极了,我怎会记错?”
田叶青道:“喝了三大瓶酒,还不醉,我只喝两杯而已!”
西门玉虎笑道:“那叫什么大瓶?酒楼的酒瓶简直比杯子还不,加在一起,远不如两大碗,凭我现在酒量,会醉?实在有点想笑掉大牙!”
田叶青道:“可是你明明走路东摇西晃,那是醉步!”
“嘿嘿,醉步使人舒服!”
西门玉虎道:“那是我的习惯,试问,我若醉了,怎会自己去结帐,二两八钱,我给了,五两银子,掌柜要找钱,我说不必,他便再送三瓶女儿红,走到路上,有个小鬼在卖糖葫芦,一支三分钱,我买了二十支,六十个子儿算得一清二楚,然后,要他送给其他小鬼吃,落个皆大欢喜,你说,我是醉了?”
田叶青为之一愣!
没想到他记得如此清楚,这根本非酒醉者所能办到的事啊!
刘吉瞄向田叶青,似笑非笑道:“他说的可是真实?”
田叶青无言颔首,嗯了一声。
刘吉转瞧西门玉虎道:“当时你和他聊些什么?”
西门玉虎道:“什么也没说,照我记亿,只聊些伤寒、戒酒之事,他倒希望我能戒酒,还有…”欲言又止转瞧田叶青,不知该不该说。
田叶青冷道:“有良心,便把实话说出!”
西门玉虎道:“你当真愿意?”
田叶青冷道:“在此地,我没什么不可告人之秘!”
西门玉虎道:“既然如此,我便放心直言了。”考虑着该怎么说。
刘吉道:“敢情你们还有秘密?”
西门玉虎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而是一种协定而已,他出钱租我一间房子,要我替他做些事…”
田叶青闻言怔诧道:“你说什么?我租你这破房子?你别胡诌了行不行?”西门玉虎道:“我哪敢胡诌呀!两月前,你明明到过此,说要租我的房子,难道你敢否认?”
刘吉盯向田叶青:“真有此事?”
“有…”
田叶青脸面煞变:“可是,那只是来此试探,随便说说而已。”
西门玉虎道:“订金都付了,岂是随便说说!”
“我没有…”
田叶青仍想辩解。
胡一鸣已喝道:“先给我住嘴,没问你,不准开口。”
此语喝出,田叶青顿时僵住,不敢乱言。
刘吉瞄向他,道:“你说过只见一次面,怎变成这么多次?”
田叶青急道:“当时情急,我简要说说而已,谁知他会舌灿莲花,胡言乱语。”刘吉道:“不管如何,等他说完,有意见你再说,否则闹来闹去,对任何人都不利!”
田叶青默然点头,狠狠瞪了酉门玉虎一眼。
刘吉瞧他已平静,始再问向西门玉虎:“他何时租你房子?”
西门玉虎道:“大约两月前,正确时间记不清了。”
刘吉道:“租金多少?”
西门玉虎道:“五百两银子。”
“五百两?”刘吉道:“这么多?只租两个月?”
西门玉虎道:“没错!”
“租整楼?”
“只租一间。”
“一间?”
刘吉不禁想笑:“这么好赚之事,并不多见!”
他瞧往田叶青,他脸色更青,一副咬牙切齿!
西门玉虎道:“的确好赚,不过,我还得做些小工作才行,但怎么算都划得来。”
刘吉道:“什么工作?”
“养羊!”
“养羊?”
刘吉怔愣:“养在楼顶?”
西门玉虎笑道:“是拿羊养东西,两天一只,其实并不难!”
刘吉道:“养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