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一路惊叹连声,直叫地方真美。
李喜金早在驾车入园时,便已被此园气派所摄,又是为了表现自己主人身份之不凡,亦只有强抑惊喜赞叹,假装自己早已见识多矣!
直到入屋,他终于可以哇啦大叫高级,真高级。
他并建议刘吉,干脆取出宝藏,将洛阳老家也改建如此算了。
刘吉却是嘿嘿直笑,睨眼问那孟神医何以知道如此名园?
莫非,在此亦筑有金屋?
孟神医哈哈一笑:“老夫之病患者,虽不乏赤贫如乞者,但亦有贵为王府公卿之流,知道如此地方,何足怪哉!”
刘吉想想也对,呵呵直笑:“也罢,今天小爷我就升格当王爷,好好享受一下。”
苗如玉却笑说当王爷的人,连个下人丫环都没有,这是哪门子王爷。
这话说得孟神医赞同直笑。
刘吉不禁后悔,刚才为了故作神秘,拒绝的太快了。
他感触良深直叹:“大半个月前,我还在阴阳门当少门主时,日子过得可舒服了。如今想来,倒也令人颇怀念的哩!所以说,那些胡作非为的狼荡子,有时生活也挺叫人羡慕的。”
苗如玉嘲笑他既然如此,何不干脆留在阴阳门当少门主,恁般辛苦的逃出,岂非不划算。
刘吉一本正经直点头:“是不划算呀!可是我如果留下来当少门主,将来娶的就是苗如花,而不叫苗如玉,那你岂非要哭死!”
苗如玉登时臊红嫩脸,踢他一腿,娇嗔道:“你娶谁关我屁事?谁说我一定要嫁给你?”
她一跺脚,飞奔上楼,藉口看楼上,其实是没力气留下继续和刘吉舌战。
看着刘吉他们斗口,孟神医只得佩服刘吉可真是将男人本色。发挥到极至。
一夜无事。
刘吉他们并未在翠园多加停留。
隔日清晨,天才刚朦朦胧胧有些微光,刘吉他们已再度驾着马车,朝襄阳城奔去。
天色大亮时,他们已一口气驾车奔出数十里。
此时,马车已渐进入山区。
由于小路崎岖,李喜金不得不放慢奔驶的速度。
正当马车转过一个山坳,眼前黄土路上,一截巨大枯木栖阻道上。
李喜金反应极快,急忙“唏聿!”一声勒住马缰!
口中同时大叫:“阿吉,有状况!”
拉车之骏马因为李喜金突来的勒制,长嘶着人立而起,马车便在一片黄沙飞漫之下,虽险却也即时的停了下来。
刘吉施施然钻出车厢,高倨座头,望着枯木被端一队黑衣人谨慎兼惶恐地缓缓围了过来。
一见来人服饰,刘吉心里暗笑,脸上却已摆出昔日在阴阳门总坛中少门主的威风。
他大剌剌地双手插腰而立,怒声喝道:“对面是哪个分舵所属?竟敢阻拦本少门主之大驾,不要命了吗?”
他这雷霆一喝,不仅吓得对面阴阳门所属为之一怔!
站在他身边的李喜金更是首当其冲,被吼得耳鸣心跳,直叫怕怕。
刘吉瞪了阿喜一眼,暗示他噤声,别泄了底。
对面来人,一名年约匹旬,长得方脸大耳,身材甚是魁梧的中年汉子,越众而出。略见犹豫的朝刘吉拱着手“属下南漳分舵舵主施鲸,拜见少门主。”
刘吉一见此法有效,便知鬼王尚不能确定自己离奇失踪之原因。
放而仍未对所属宣布他这个少门主无效矣!
既然有少门主如此好用的身份,刘吉心头岂有不乐之理。
他摆出特意塑造的少门主形象,狂妄斥喝:“你叫施鲸吗?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此阵仗招呼少门主,你莫非想对付本少门主?想造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