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姓孟的郎中可是和你在一起?”
“没有!”刘吉回答的干脆利落。
施鲸不死心道:“可是据宜昌方面传来的消息说,好像看见他和你一起出现…”
刘吉扳起脸斥道:“你懂不懂规矩?本少门主说没有就是没有!我管你宜昌方面说什么?总坛不也说本少门主被胁持?我现在正安安稳稳地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哩!人家随便骗你,你也相信?说你这么没有判断力,还想当什么分舵主?”
施鲸挨了一顿官腔,老脸甚是无光,这位少门主的威风,他算是领教到了。
他巴不得快快快送走这个恶神,当下哪还敢多说什么。
眼看阴阳门所属搬动横木煞是费劲,弄了半天还搞不动那截枯木。
刘吉索性挥手叫他们退开。
他人在马车上,凌空劈出一掌,复又翻掌一挥,只闻轰然一声,那枯木登时如中雷击,炸碎开来。
碎片却被刘吉的掌劲扫落一旁深谷。刘吉故意露了一手,震住在场阴阳门徒,接着振臂高呼他所创的口号“阴阳门出,统一江湖。”
众门徒一怔乍醒,立刻齐声应道:“阴阳门出,统一江湖。”
刘吉一挥手,阿喜适时抽动马鞭,喝着驾车离去。“恭送少门主!”施鲸不忘率领所属拍下顺风马屁。
直到马车绝尘而去,完全消失了踪影,阴阴门所属始爆出一阵哗然:“哇!总坛传言果然不虚!”
“有这种主子在上面,倒霉的是咱们哩!”
“听说,少门主乃是大侠刘千知之子,他怎么会如此盛气凌人,一点也不像刘大侠呀!”
“别胡说,根据总坛传言,他姓梅不姓刘,说他姓刘的,全都被处决了。”
“他哪会是刘千知之子,你没瞧见少门主的武功多厉害呀!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少林留级生。”
“有道理。”
“说的对…”
他们七口八舌,众说纷坛,还搞不清楚自家少门主究竟是哪一号人物。
鬼王大概也没想到,她视为妙计的阴阳迷魂汤会被刘吉反过头来利用,变成混淆阴阳门的手段吧!
刘吉他们在阴阳门所属的恭送下,一口气奔出十余里,方始放慢车行速度。
李喜金早已抱着肚子笑倒于座头:“大少爷,我真是服了你,瞧你把那些呆头鹅唬得一愣一楞的。”
刘吉亦是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现在你们知道了吧!我当少门主是如何的威风,可是一点都没骗你们。”
车内,苗如玉笑得直打颤:“难怪你念念不忘当少门主的滋味。那种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德性,谁看了都受不了,阴阳门总坛一定被你搞得乌烟瘴气。”
刘吉嘻嘻笑道:“鬼王却爱看的不得了,她巴不得我越坏越好。”
“她想利用你打击老爷,当然希望你越恶劣越妙喽!”
“所以说…”刘吉道:“最毒妇人心呐!”
苗如玉不服气地哼声:“喂!说话小心一点,这里还有一个女人哩!”
刘吉谑道:“你这个女人只能算是小女子,还不够资格叫‘妇人’,你有什么好不服气的?”
他们三人说说笑笑,车上并未见孟神医的踪影。
原来,这正是刘吉的计谋之一。
刘吉知道鬼王一定不会放弃捉拿孟神医,以完成她美容的心愿。
因此为了隐匿孟神医之行踪,刘吉已替孟神医易容换貌,以方便孟神医前往安全处躲藏。
至于刘吉,则故意将马车弄得神秘兮兮,好让鬼王误以为盂神医仍在车上,藉以引来鬼王的追踪。
如此,孟神医之下落才不易被揭穿,也避免了来日鬼王会再逮住不会武功的孟神医,做为威胁刘家的手段。
刘吉如此费心安排,甚至不惜以自己为饵,真可谓用心良苦。
因为,他若是被鬼王追上之后,揭穿佯装受迷之事,还不知鬼王将会如何对付他哩!
隔日午后。
刘吉他们的马车驶入襄阳城。
阴阳门襄阳分舵早已接获指示,盯牢少门主,务必将少门主留于襄阳。
因此,刘吉他们一进城,襄阳分舵所属的阴阳门徒,立即紧张兮兮地准备去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