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了。
裘氏一边忙碌,一边问道:
“阿鹤,山上冷不冷呀?”
“不冷,挺凉快的,大婶,你们那天上来玩呢?”
“很难说,很忙哩!”
“哇操!越忙越赚钱,恭喜啦!”
“托你的福及大伙儿的捧场啦!”
“大叔,大婶,时候不早了.我该走啦!”
“等一下,带几个包子回去吃吧!”
“谢谢!我每回来此,都是又吃又拿的,挺‘歹势’的!”
裘圆哈哈一笑,道:
“阿鹤,你干嘛说这种生疏话呢?该罚,罚他多吃六个包子,有空多转转吧!”
“是!是!谢谢!”
贺鹤捧着装有十二个热腾腾包子的纸袋,进入“怀远堂”之后,一见到唐祖烈正和一位中年人低声交谈,他立即退出厅外。
唐祖烈呵呵一笑,道:
“小哥儿,请进,我来替你介绍一下,他就是小犬,志儿,这位小哥儿就是爹的大主顾!”
贺鹤一见到那位相貌英武中年人,立即恭敬的道:
“大叔,你好!”唐继志含笑道句:
“小哥儿,多谢你的惠顾!”立即仔细的打量着他。
贺鹤被他那对炯炯有神的眼睛瞧得一阵面红,立即道句:
“不敢当!这全是贵宝号的药材道地所致,头仔,配妥了吧?”
唐祖烈呵呵一笑,朝柜上的纸袋一指,另外递过一个小袋,笑道:
“小哥儿,还剩下二十两银子,你点一下吧!”
贺鹤将小袋朝怀中一放,以右手挟起那个纸袋,道过谢就欲离去。
唐继志含笑送他到门口之后,一返回厅中立即低声道:
“爹,此子器宇非凡,可否让孩儿跟去瞧瞧他家大人的来历?”
“别急,据瑶儿所言此子来自西冷那栋神秘小楼,过些时日再去瞧瞧吧!”
***
贾贤自从服过第二帖药之后,身子显著的好转,不过,脾气变得更加的奇怪,经常躲在房中叹气及咒骂不已!
贺鹤听见贾贤提到宋玉兰就叹息,每提到“大风帮”就咬牙切齿低声咒骂,心知他们必与贾贤负伤有关。
他暗将此事放在心上,言行之间更加的谨慎了。
第四天上午,贺鹤清扫过庭院,将早膳送入厅中,低声朝沉思中的贾贤道:
“主人,厨房中缺了数样东西,小的可否下山去采购?”
“嗯!顺便到怀远堂去配些药,十天后取药!”
“是!”半个时辰之后,贺鹤已坐在“怀远堂”椅上品茗了。
唐祖烈将那三张药方及三张银票瞧过之后,含笑道:
“小哥儿,恭喜你啦!府上那位伤者的伤势已经稳定了!”
“哇操!头仔,你真是未卜先知哩!”
“呵呵!老夫只是由药方中稍加揣测的,小哥儿,老夫送你的那瓶药,你眼完了没有呢?”
“哇操!清洁溜溜了!谢啦!”
“有没有什么反应呢?”
“睡的很舒眼,隔天起来精神饱满,头仔,你的药真不赖哩!”
“呵呵!多谢你的夸奖,小哥儿,你贵姓呀?”
“贺,恭贺新喜的贺,单名鹤,闲云野鹤的鹤。”
“好名字,人如其名,果真人如其名,呵呵!”
“哇操!头仔,请你别糗我了,你可知道我每天要做多少事吗?”
“愿闻其详!”
“哇操!我不必说得太详细,就够吓人的啦!每天早上,寅卯之交,人们还有熟睡的时候,我就必须打扫半个时辰的庭院。”
“接下去是煮饭作菜,洗衣,擦窗抹槛,等做完这些之后,就要准备晚膳,等洗净碗盘及身子之后,刚好上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