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气,而且还可以治疗内伤外伤哩!”
石玉打开瓶药丸之后,立即失声叫道:
“天呀!果真是‘回春丸’哩!想不到唐老会是他!”
石珊立即问道;
“娘,你说的唐老会是‘圣…’”
石玉轻咳一声,将药丸放回瓶中,递给贺鹤道:
“阿鹤,此药甚为珍贵,你还是留下来备作不时之需吧!”
“哇操!不行啦!我壮得似头牛,根本不需要服用此药,你们如此的忙碌,实在应该多服用此药才对!”
“那…我就留下一半吧!”
“不用这么麻烦啦!我如果需要此药,再来找你们,如何?”
“那你就带一些回去给他服用吧!”
“哇操!不行啦!他最会怀疑别人了,我不想找麻烦,何况他今天已经开了三张药方,一周之后就有药吃了!”
“好吧!大婶就谢谢你啦!”
“哇操!借花献佛,不成敬意啦!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大婶,石珊,谢谢你们的衣衫啦!”
说完,立即匆匆的离去。
石玉一见爱女怔怔的望着贺鹤远去的背影,立即低声道:
“珊儿,把这瓶药收下,准备赶工吧!”
“是!娘!你方才说怀远堂那个老东家会是昔年医术及医德闻名于江湖的‘圣手医隐’唐祖烈吗?”
“不错,这瓶回春丸正是他的独门灵药,想不到他居然舍得一下子送阿鹤这么多粒的‘回春丸’。”
石珊神色一变,低头蚊声道:
“听说唐老那位孙子不但美若天仙,而且文武双全,唐老会不会是中意阿鹤?”
“痴儿,别紧张,唐姑娘自幼即许配给杭州镖局方局主之独子方树岭了,何况,那位唐姑娘甚为骄蛮,阿鹤不会中意她的!”
“娘,阿鹤似乎在回避我哩!”
“痴儿,他今年才十六岁,根本懵然不懂男女之事此事娘自会做主,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
当天晚上亥初时分,贺鹤刚调息一周天,只觉神清气爽,他立即躺在榻上,逐字逐句的推敲着“天心一剑”口诀。
突听一阵甚为轻细的声音自院右传来,若非贺鹤刚调息过,加上更深人静,根本无法察觉那轻细的声音。
贺鹤心中暗暗嘀咕道:
“哇操!是那个老包来找挨揍了?”
他一见对方越来越近,立即悄悄的钻回被窝中,同时佯睡着。
不到盏茶时间,贺鹤立即发现对方在自己的窝外站立一阵子之后,就轻灵的飘掠过去,他立即悄悄的打开房门绕了出去。
他悄悄的躲在厅前那根石柱后,探头一瞧,只见那位蒙面人隐在贾贤的窗外默默的瞧着房内,他立即暗暗的向前行去。
那知,他刚走出三步,黑衣人立即警觉的回头一瞧。
贺鹤叫声:
“站住!”立即冲了出去。
黑衣人神色大变,立即掠上半空中,一个翻滚甫落入阵中之后,立即小心翼翼的向前移动身子。
贺鹤正欲随后追去,倏听贾贤叱道:
“站住,由中央走道追。”
贺鹤应声:
“是!”立即朝正厅前面青石地面跑去。
“呀!”一声,他刚打开大门,立见那道黑影刚好跃出墙外,于是,他在喝声“站住!”之后,立即朝那道黑影追去。
那道黑影顿了一顿,右掌一抬,一道掌风疾劈而来,骇得贺鹤慌忙刹住身于朝右侧疾躲而去。
“轰!”一声,泥土地面立即被劈出一个寸余深的小洞,贺鹤正在大骇之际,那道黑影已似闪电般疾掠而过。
一种淡淡的,与众不同的味道立即飘入贺鹤的鼻中,他刚怔了片刻,那道黑影便已消失于黑夜之中。
贺鹤关上侧门,将小柏树摆回原位之后,刚走到厅口,立听贾贤沉声问道:
“有没有看见那女人的容貌?”
“没有!她把脸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