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时间更久远,发作时痛苦更少。”
宝贝兄弟一时也怔愕,然后困窘笑着。郝宝道:“我错怪爷爷了,您赶快医她,我们不打扰您了。”
他和阿贝、梁小福马上闭口,立于一旁,站得像木头人。
郝大老成而长者训教眼光瞄了三人数眼,才慢慢沉思,口中念念有词。
“千心之毒,无人能治…其毒不阴不阳…属植物…又含动物性…该怎么治啊?…没人治过…俺得想个法子。”
沉思中,已抓出一大堆药物,以及疗伤器具,一样一样地把药分出需要用者。
“…先护住心脉…加点少林大还丹,使她心脉压力减轻,然后用些雪山冰泉水,让她消除扎心之痛…加点六脉七阳散,使她血气活络…
林林总总说了不下十数种方法,随后抽出银针扎向花姑娘身上要穴。
“以渡穴方式看能不能退出毒性…就是少了灵性之物。可以吸取毒性.....”
郝宝突然想及自己那把灵邪宝刃,立时抓出来,晃向郝大,欣喜道:“爷爷你看,你说的奇迹就是这么回事,灵邪已经变成晶白,而且削铁如泥。”
郝大立即接过来,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就像欣赏自己最得意心爱的古董般,瞧得既仔细又心疼。
“灵邪、灵邪,真能通灵?”郝大轻轻弹指,灵邪立即发出悦耳脆响,充满祥和之气,郝大不禁开心大笑:“灵邪果真通灵,能从凡铁变成宝刃,一定际遇非凡吧?”
宝贝兄弟闻言已窘笑歪嘴摸鼻。
郝宝已说道:“我们把砌香坳的灵芝全砍光了,所以灵邪才会变成如此。”
郝大闻言更是大笑:“好孙子,有一套,爷爷就是欣赏你们这些,豪气干云、所向无敌,我要你们比我强!”呀呀呀地,他也挥刃想砍它几株才过瘾。
这举止,可把梁小福吓了一跳,他有点懂了,大英雄宝贝兄弟为何会如此,原是一家人都差不多。
郝宝怕郝大杀得忘了医病,淡声道:“爷爷,别忘了花姑娘等着你治疗。”
郝大舞耍宝刃,动作停顿空中,尴尬一笑:“说的也是,爷爷是得意忘形了,不过没关系,灵邪既然砍遍千万株灵芝,自有灵性存在,成功希望并不小,你来!”
他要郝宝向前,他则将灵邪直插头顶百会穴,然后说:“你拿着它,轻轻划出血痕,待爷爷替她逼毒。”
郝宝照指示划出细血痕,刀尖顶着百会穴,用不了多大力量就可置人于死地。
郝大则从脚底涌泉穴贯人真力,不多时,花姑娘开始呻吟、晃动身躯,似要挣扎。
郝大即忙向郝贝道:“阿贝快将药让她服下,然后按着她肩膀,别让她晃动。”
郝贝正急着没事可帮忙,马上点头应诺,抓起药丸药粉,灌入花姑娘嘴中,并催服入腹;然后按向她双肩,使她无法晃动。
郝大见一切妥善,才加足功力替她运行血脉,霎时双掌已隐隐泛出白气。
此时花姑娘脸色从灰白转成淡青,身躯开始抽动,呻吟声更为尖锐,表情十分痛苦:
“不要…不要再医我…”
粱小福急忙抓住她双手,安慰道:“花姊姊你就快好起来,有神医在替你治病,你忍着点。”
郝大抽空瞄向梁小福:“我不是神医,是神经医,你要分清楚。”
梁小福一楞,此时此刻大爷爷还有心情分心,然而他可没心情体会,急道:“只要大爷爷能医好花姊姊,什么医我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