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时下武林仍留传一句话‘七巧、七音、七毒虫’,呵呵!爷爷也是七毒虫之一,人称死命活医。”
“可是我看爷爷怎么一点儿都不毒?”
“其实爷爷年轻时也邪得出名,要求医可以,非得背一段秘闻,有的人说不出,只好干瞪眼去了。如此一传开,就上了榜。”
“爷爷当真见死不救?”
“见死未必不救,只是救活了,他们反而更惨。”
“为什么?”君小心甚感兴趣。
“因为他们欠了债就得还,爷爷收债功夫可不赖。”
“他们不会逃?”
“可以逃,不过通常都乖乖回来,因为爷爷在他们身上做手脚,那比死更难受。”
“你让他钉发疼,如万蚁穿心?”
“不,是让他们发痒,如毛虫在身上爬,痒入了心,痒入了骨,搔不了,抓不着,痒得躺不了、睡不着,那滋味你觉得如何?”
君小心闻言,当真觉得有毛虫在背脊蠕动,痒透了心,赶忙抖扭身躯。
“爷爷这招果然厉害,难怪会上榜。”
阴不救显得得意:“没有几下功夫,岂能上榜?”
“另外几人呢?他们有何能耐?”
“阴阳克常笑山、常笑海兄弟,精通毒物、阵法,亦正亦邪,功力深不可测。天绝魔笛华秋风,自命风流,一手魔笛不知迷恋多少无知少女,可谓淫色之徒。另有绝情姬柳萍则专杀好色男人,她和华秋风恰如死对头,却未曾碰面。再一位是桃眼灯沉菁,是近年崛起武林的女子,想必十分年轻,她则貌若天仙,心冷手辣,只要有人以异样眼光瞧她,必定被她挖出眼珠,也算是位棘手人物。至于辣心和尚是少林叛徒,武功甚高,现在想必沦为邪派。剩下最后一位鬼菩萨…”阴不救欲言又止。
君小心追向:“他是谁?是最毒辣的一个?”
阴不救领首:“或许是吧!他和爷爷一样,精通医术,只是走上邪路,你碰上他,要小心应付。”
“我自会小心。”
阴不救沉吟一阵,继续说道:“除此之外,七音城已消失,只剩下七巧轩,这是新兴帮派,爷爷也不大清楚,听说她们全是女人,而且和金玉楼南北对峙,想必来头也不小。”
君小心忽而自得笑起:“这些爷爷就要来问我了,南七巧、北金玉,早已名冠武林,我还跟他们打过交道呢!”
阴不救含笑:“看来爷爷落伍了,尔后江湖该是你们的天下了。”
“那当然,我还准备开一家当铺,保证比第一当更出风头。”
阴不救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好,有志气,爷爷倒要瞧瞧是你厉害,还是第一当厉害?”
“当然是我厉害了!”
君小心狂得可爱,引来阴不救笑声更炽:“有你这句话,看来第一当不现形都不行了。”
“说不定他怕了,躲得更缩头。”
“不较量,岂能分高下?”阴不救巳另有想法:“爷爷也跟你较量如何?看谁先找到第一当!”
一有较量,君小心斗志为之高昂:“有何不可?爷爷准是手下败将!”
“那可不一定,爷爷是识途老马。”
“那我就是骑老马的人!”
阴不救似也卯起了劲:“咱们走着瞧!”
君小心忽然起身:“我现在就走!”
“这么快?!”阴不救反而吃惊了。
君小心得意地笑道:“这叫捷足先登,反正都要走,何不走快一步?”
话方说完,已快步行往秘道。
阴不救赶忙追向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