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心腰际章门穴。
君小心已有感应,却装做不知,短刀倒插,直切那人门面。
双方近在飓尺.那人冷笑:“躺下!”食指已离章门穴不及三寸,以为必能制住对方。
岂知君小心更有绝招,谑笑:“你才躺下!”
不管章门要穴,一刀切向那人蒙面黑巾。
那人赶着一个快字,哪知食指戳中章门穴位置,咋地一响,有若点在铜墙铁壁,他又用力过猛,指甲已裂,渗出鲜血,急知不好,君小心已划下他面巾,露出二十上下俊美高傲的脸孔。
那人唉呀一叫,往鼻尖模去,血痕已露。
君小心一招得手,呵呵谑笑:“对不起,技术不好,请见谅!”
他当真技术不佳,本想只切下对方面巾,却因鼻间凸出,顺便给划了。
那人哪知君小心早知他想攻击的位置,一时惊愕在当场。
原来君小心得知对方目标之后,暗自将袋中第一当铜牌移向章门穴.那人自是点着钢墙铁壁,吃了大闷亏。
另一名黑衣人见状,赶忙打身攻来.照样吃亏,面巾也被划下.同是二十上下年轻人。
君小心未曾见过这些人,也猜不让,而他此时只想获训这些人,打的甚是火热。
连连吃败仗,两人不禁转攻为守,一人更喝道:“抓他哥哥!”
另一名急忙掠往观战的君小差。
君小心顾不得,也冲前拦去,多了哥哥,他再也无法从容应付。那名被划鼻头者又自赶来,君小心已手忙脚乱,无暇再去感应对方想攻击的位置,就算感应出来,却因顾着哥哥而无法抢先机。
几招下来,他也受了掌伤。
那两人对君小心忽高忽低的功夫,实在不解,不过他俩已看出,只要弄得他手忙脚乱,他即无法抢得先机,是以攻得更急。
猝有一掌,打得君小心栽往地面,口角挂血。
君小差见状急叫,想救人,却力不从心。
那两人似也看出君小差武功弱得很,逐往他抓去,小差无处可躲,眼看即将落入他俩手中。
君小心突然尖喝,先震住两人,随着丢出石头,大喝:“看血阎罗!”
这是阴阳克常笑海独门毒药,这一甩出,那两人摄于毒药的厉害,纷纷走避,君小心趁此拉起哥哥,急忙进开。
而金玉人才闻及小差叫声,拼命赶来,她早得父亲真传,功力自是不弱,略胜黑衣人一筹,此时全身而退来.见着两名被吓退的黑衣人,短剑猛往两人背部划去,刚刚两剑,划得两人闷声唤叫,她已追往君小心。
三名黑衣人败的甚是不甘,顾不得伤人,抓出兵器,似刀非刀。似剑非剑,两尺余长,剑尖分叉如鱼嘴,锋利非常,他们很快追前。
君小心受了几掌.功力大打折扣,又背着哥哥,跑的甚慢.他不停地望着天上明月算时辰,苦笑不已:“要是没有月亮,那该多好?”
君小差也只能陷他苦笑了。
金玉人见小心脚步浮动,他虽人小鬼大,毕竟和弟弟金王玉差不了多少,于心不忍:
“小心.换我背他,你太辛苦了。”
君小心瞄她一眼,呵呵邪笑:“你倒是死心填他的跟着我们呐?”
金玉人本是未想到儿女私情,被他一说,又勾起来,脸腮已红,斥道:“情况紧急,你还说风凉话,还要不要命?”
“要啊!我又没说不让你背,我只是感觉我的心快要被你感动了。”
金玉人嫩险更红,心头却涌现甜蜜,急声道:“少说话,敌人就快追来了。”
君小心也知道对方已不及五十丈,赶忙将哥哥负往金玉人背部,由她背去。
“你快走,等我哥哥功力恢复,再杀出来救人。”
金玉人点头,举步即奔。
君小差叹声:“弟,要撑着。”
“我会啦!”
来不及多说,三名黑衣人快速拣来,君小心只好举刀纣会。
“你们不是要我吗?我投降啦!”
他有意拖延时间,装的不够理想,马上举双手投降。
黑衣人吃过他不少亏,又见他投降的如此流洒,不禁疑惑不安。
一人冷道:“你当真投降?”
君小心无奈地叹息道:“不然双手举起来,算什么?”
那人一愣,复见他手握短刀,冷道:“既然投降,把刀扔了。”
君小心很快将刀丢往地面,动作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