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拱手,转身飞射而去。
一个无限甜美的话声,随风飘起:“少侠请走好,恕我不远送了!”
未听庞克答话,因为他已经去远了。
望着庞克那逝去处,廖雪红美目中突闪异采,娇靥上跟着掠过一片难以言喻的神色…
但,旋即,她转过娇躯,行回巨坟之内。
这“邙山”半山腰上,杀时归于一片空荡,静寂。
然而,这空荡静寂并未能持续多久,那是因为片刻之后,那邙山顶上,另一座巨大古坟之侧,那凄冷的月色下的一片柏扬林内,又传出了人语。
首先传出的,是一个苍劲话声:“乖儿来了。”
接着传出的,是一个无限甜美,但略冰冷的话声:“您看见了什么?”
那苍劲话声“嗯!”了一声,道:“爹看见了,他终于来了,他的一举一动全在爹耳目之中,哈,我看他怎么翻也难翻出爹这如来掌心。”
那无限甜的冰冷话声道:“爹向来高明。”
那苍劲话声笑道:“爹不敢居功,都是爹这赛诸葛的好女儿行。”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笑了笑,道:“女儿之有今日,那也全是爹的教导。”
那苍劲话声哈哈笑道:“你倒会向爹脸上贴金,否非是你这聪颖的好女儿,如换个人点都点不透,还谈什么教…”
话锋微顿,接道:“乖儿,你看他行么?”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我看他行,他便是费尽一切心力,想尽了一切办法,也要解去廖祖荣所中之毒,否则他就解不开心里的谜。”
那苍劲话声道:“让他去想办法吧,最好他有十成把握,能使廖祖荣一贴而愈,这样咱们才能早日得到那东西…”
忽地一叹道:“看来为人心不能太狠,当年若不是…”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别提当年了,当年要不是知道廖祖荣也有一份那东西,说什么咱们也不会留他到今日,可惜咱们知道得太晚,我也来得太晚,阴错阳差,乱了全盘,如今要解他所中之毒,反要借重这庞克。”
那苍劲话声道:“难道廖雪红那丫头真不知道那东西的藏处么?”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廖雪红若是知道,咱们也用不着费这么大心力了。”
那苍劲话声道:“乖儿说的是,只是乖儿,庞家藏着的那份东西…”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截口说道:“爹没弄错,庞家确也有一份,不过那一份不在庞达泉身上。”
那苍劲话声道:“爹还会弄错,要不然爹焉会留庞克至今日,你该知道,那东西共有三份,爹藏有一份,庞达泉与廖
祖荣各藏一份,这三份合起来,谁得到了谁就能称尊宇内,但若是分开了就成为毫无用处的三片废纸…”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这个我知道,可是,爹,那东西是谁当初把它分成了三份的。”
那苍劲话声道:“谁知道是那个该死的匹夫,不过这样也好,如果是整的一张,早不知会落在谁的手上了,爹那有今日之机会。”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那么,那两份又如何落在庞达泉与廖祖荣手中的呢?”
那苍劲话声道:“这个爹也不知道…”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他两人是不是也知另两份各落在何人之手?”
那苍劲话声道:“不知道,知道另两份在谁手中的,唯有爹一人。”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那就好,廖祖荣无可虑,不过那庞克人那似乎不简单,或许他也知道一些…”
那苍劲话声道:“他也无可虑,一旦廖祖荣所中之毒解了,他就失去效用了。”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谁说的?”
那苍劲话声道:“爹说的。”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那么爹准备怎么处置他?”
那苍劲话声道:“傻女儿,这难道还用问么?”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可是,爹,庞克暂时杀不得。”
那苍劲话声道:“为什么,乖儿,莫非你…”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我没有怎么样,我是为爹着想。”
那苍劲话声道:“为爹着想?凭你,乖儿,爹何愁没有乘龙快婿。”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爹想到那里去了?咱们是他的生死对头,那可能吗?…”
那苍劲话声讶然道:“那…乖儿,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