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令动手。
在一阵人影疾闪中,四人已将两女围住了。
红衣观音想起在琅牙山,在沈野与毒狐面前束手就缚之恨,顿忘利害拔剑抢出,神气万分地向毒狐冲去。
“我要将你这头狐狸精弄到手!”红衣观音微笑着递剑。
这一剑攻势极为凶猛。长驱直人,一看便知是致命的一剑。
如果一剑中的,人岂不是死了?死了又怎能算是弄到手?毒狐对是老江湖,而且是个精明的女杀手,怎会上她的洋当?
凭红衣观者这块料,居族也大言不惭地说要将她弄到手,并且敢主动递剑,明摆着是在放烟幕,诱使她将注意力放在剑招上,另玩其他阴谋。
因此,她根本不在意红衣观音的剑招,左手微扬,淡灰色的虚影一闪即逝,同时身形退一步。
突觉后背脊一震,身形一僵。立时倒地。
“哈哈哈!捉到这头狐狸了。”身后响起拂云手得意的笑声。
毒狐仍然上了大当,她防得了红衣观音,却防不了拂云手在背后的暗算。
一个专门以机谋杀人的精明机警女杀手,居然栽在别人的机谋之下。这笑话可闹大了。
在毒狐倒地的同时,红衣观音亦哎唷一声,挫身摔倒,是中了毒狐的一枚七步追魂针。
“哈哈哈哈…”花面阎罗仰天长笑,十分得意。
“好一个天生尤物,回头老夫要好好享用,你的功夫一定不错,不然沈小辈怎会将你当宝贝地养着?”他将被制住经脉的郁静雯拥人怀内。双手在她高耸的酥胸上不断揉抚。
由于经脉被制,郁静雯全身动弹不得,任由花面阎罗恣意地轻薄。他银牙咬紧,娇面浮现羞怒及惶急神色,美目中喷射出万丈怒火。
荆山煞神见红衣观音中针倒地,立即弯腰封住她的穴道,以免毒气攻心,并准备将她抱至茶亭施救。
“沈小辈的两个情妇双双就擒,咱们中了头彩…”他一面抱起红衣观音,一面得意地大叫。
“哈哈哈…”身后花面阎罗得意的狂笑声震耳欲聋。
蓦地,荆山煞神吃惊地收回已跨出的脚步。
他看到了走近毒狐身边的拂云手,陡然止住了伸向她的右手,张口结舌,惊骇地向笑声传来处注视,像是见了鬼。
人的神情如突然出现反常的现象,一定是有某种因素促成的。
荆山煞神正抱着红衣观者举步欲行,也本能地倏然中止脚步,好奇地转身回顾。
荆山煞神如雷歼,感到一阵冷流起自尾闾,瞬即上升遍布全身,不由自主打一冷战。
花面阎罗浑身发僵,但并没有死,张开血盆大口,似乎刚才大声耗气过多,一时回不过气来。
沈野一手挽住郁静雯,一手抓住花面阎罗的发髻,将花面阎罗向前施来,象是拖一条死狗。
“是谁…谁偷…偷袭老夫…”花面阎罗终于叫出声音了,声如狼嚎。
“荆山煞神,你好大的狗胆,居然聚众计算太爷的人。”沈野大声叫,拖着人大踏步接近:“还有你这个狗娘养的拂云手,又重施故技卑鄙偷袭手段,太爷一定要废掉你的一双手。”
荆山煞神胆都快吓破了,发抖地抱着红衣观音往后退。”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荆山煞神一面颤抖着后退,一面向接近的沈野说:“不…不是我…我的主意…是…副会主下…下令捉她们的…”
“你敢走?给我站在一旁等候发落!”沈野沉叱。
荆山煞神乖乖听话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