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兄,千万别再叫‘教主’,这就是疏远见外了。小罗来过也无妨,说得再白一点吧!
就算他们之间有关系也无妨,因为他们早就认识了。”
潘奇道:“教主,其实潘某发现小五子姑娘及软软姑娘和小罗打得火热,不是在这儿,在这儿我只看到他来过一次,是软软引他来的,我看到他们三人睡在一张床上是数月之前,也就是小五子尚未怀孕时…”
童翎的平静大出潘奇的预料。
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呢?
童翎道:“年轻人发生这种事,也算不了什么。潘兄看到那次三人同床的事之后,可曾对任何人说过?”
“没…没有!”
“潘兄,好朋友就是无阻无碍,不隐藏半句私话,因为我说过,这都算不了什么…”
“潘某只怕教主一怒而小五子会…”
“不会的,有所谓:花不可见其落,月不可见其沉,美人不可见其夭。小五子以前所做的任何错事,我都能原谅她。”
潘奇呐呐道:“在下只是对…只是对…”
“潘兄似乎很不了解在下的为人…”
“只对‘独角鳌’也就是“飞天鳌”齐大侠说过。”
“噢!只是对他说过,没有别人了?”
“绝对没有了!”
“潘兄,以你的聪明及细心,一定也知道或者已猜出我真正的身分,或者我的本名叫什么来对不?”
“这个…不…不,在下怎么会…”
“潘兄,看来你是真的在拒绝这份友谊了?”
“教主,我真…真的猜不出来!”
“潘兄…”语音中有一种像冰屑的东西。
潘奇打了个冷颤,他知道未离此之前,他的小命一文不值。
但是,他不敢说出来。
他以为说出此事的严重性远超过知道小五子的孩子像小罗,以及那孩子极可能是小罗播的种。
只不过童翎在等他回答,停了一会,潘奇终于用一块黑木炭在地上写了三个字,而且抬头望着童翎。
童翎没有表情。
童翎此刻没有表情就是很大的表情,他一直隐瞒了身分,最初使人以为是童羽,以后又说是童羽之兄童翎。
但童羽无兄弟,他的身分仍是个谜,大家只好去猜。
有的人能猜到,如龙、罗、周、秋等绝顶高手。
潘奇居然也知道,这是因为昔年他为这个人治过被火器的灼伤。他已经说对了而对方居然一点表情都没有,潘奇才知道他的命运了。
“潘兄,还有一件事你知不知道?”
“教主请问。”
“有两个小罗的事。”
“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潘兄一定也知道,这孩子是哪个小罗的了?”
“我以为真小罗爱小仙蒂至深,连对身边的秦茜茜那小美人都能绝对保持君子风度,那孩子必是假小罗的。”
“小五子知不知道?”
“这件事潘某就不便臆测了…”
童翎道:“潘奇,你尽力狂窜,盏茶工夫你能奔出多远?”
潘奇面如死灰,呐呐道:“教主,请念在我照料及为小五子接生份上,饶我一条狗命吧!”
童翎道:“潘奇,我说一段有关信陵君的故事给你听…
你也许会知道为何会有此后果与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