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在霸英堂,又岂能胡怪少侠?只是少侠走得如引之快,霸英堂可要犯下待客不周之罪了。”
银河拱手欠身:“实是有事在身,不便久留,这玉金刚须及时送往顾客手中,他日再来打扰可好?”
焦三绝瞧瞧银河手中玉金刚,眉头也稍稍皱起,这货色可价值连城,遂道:“既是如此,老朽不便再留,就让小侄女送您出去,聊慰心意。”
银河不便拒绝也开不了口。
向音茹心头一阵喜悦:“我送他出去好了,免得又有人拦路,焦叔可要好好照顾我爹。”
焦三绝含笑:“你去吧,我自会照顾你爹。”已蹲身替向封候把脉诊伤。
银河遂告别焦三绝及童震山,随着向音茹往山下行去。
焦三绝目光送走两人,轻叹道:“真是冤孽,风波何时了?”
童震山问道:“大哥伤得如何?”
焦三绝回答:“他只是悲伤过度,岔了气,休息一阵即可康复。”
童震山恨道:“展天真不懂事,三番两次惹大哥生气,要是我,我也会一掌打死他。”
焦三绝说道:“你跟大哥一样牛脾气,要是被展天听得,不恨死你才怪!”
“我才不怕他恨。”
焦三绝不跟他斗嘴,说道:“背起大哥吧!天冷夜深,你不怕大哥冻着?”
童震山马上背起向封侯,快步往回奔去。
焦三绝瞧着童震山背影,莫名笑了几声,随后也步下山径。
月已西斜,近四更天。
向音茹将银河送出霸英堂,两人绕着湖边慢步而行。湖水映月,宁静非常,湖边时有落叶轻飘,荡入湖中,掀起阵阵涟漪,渐宽渐大,终将转为波狼,轻掀沙滩,哗啦啦而来,咕噜噜又去了。
两人相依而行,不知不觉已到尽头。
银河说道:“我得走了。”
突闻别离,向音茹一阵酸楚,却又无奈,切声道:“银大哥有空一定要来看我喔。”
银河轻抚她秀发,含笑道:“我会的。”
向音茹感到一丝满足,将手中绿金刚交予他:“这你拿回去吧!”
“送给你如何?…”
向音茹一阵欣喜,随又无奈:“我看你还是先拿回去,要是哥哥知道我有这玩意,他一定会想办法弄到手,甚至破坏它。”
银河闻言,只好接过手:“那我只好带走了,多谢你多次帮忙。”
“不必客气,银大哥您多保重…”
一声珍重,银河已迈步离去,时而回头招手。
向音茹招得更勤,前面看不到了就爬到山坡上?不知不觉中两行热泪已挂了下来。
直到银河失去踪影,她还在招手,热泪更流,从发梢摘下点点如寒星小白花,她终于有了一丝安慰。
“花儿,花儿,你且多情,寄我相思常不化…”
念着,念着,那湖边似乎映满了点点白花,随风摇曳,随波轻荡,一波起,一波香,常不化…
银河连夜赶回双鹰盟,抵达地头已是两天后的傍晚时分。
银星早晚依门盼,好不容易见着二叔回来,赶忙引入厅内,询问经过。
“二叔可找到了玉金刚?”
“找到了,不只一尊,还有另一尊。”
银河将两尊金刚摆于桌上。
银星凝眼瞧视,大呼神奇:“怎会有两尊呢?这尊我认得是玉金刚,另一尊却像水晶,不过雕得出神入化,比玉金刚更胜一筹,二叔是从何处得来?”
银河道:“洛阳一处古董店。哪天找个灵地将它供上,也好庇佑双鹰盟弟子。”
银星点头:“如此也好,倒是这玉金刚,二叔是如何寻回?”
银河不想说出向展天之事,遂道:“一群蒙面人夺走它,起初以为是向展天,不过他涉嫌不深。”
银星恨道:“那蒙面人是谁?二叔可杀了他?”
银河道:“杀了几名,逃了几名,幸好能找叫金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银星恨道:“要是被我碰上了,非把它碎尸万断不可!”
银河道:“碰上了,二叔也不饶他们。”问道:“那蒙而女子可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