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何名堂?”
师爷拱手道:“不敢,只是有秘信交送。”手中拿出信箴,晃了一下,低声说道:“可能是公孙白冰的…”
夫人但闻公孙白冰,立即动容:“他又想如何?”
急忙奔前,及近跃鱼亭,伸手即抓。
师爷却突然抽手,似情侣耍逗般闪躲一边,那夫人体香熏来,已让他呵呵邪笑不已。
夫人一抓不着,嗔喝道:“你在耍何名堂?”复又抓去。
师爷弄笑:“我替你带此重要消息,你不觉得该回报我吗?”
“做梦!我被你害得还不够惨?”
“那是误会,我只想替你解决公孙白冰的麻烦!”
“不必了,快拿来!”
夫人只想抢信,师爷却乐于打转逃躲,甚至想伸出手吃豆腐。
躲在暗处的小刀看不过去,猛地一颗石块打来,师爷本陶醉在淫念之中,哪想及有人暗算,待有所觉,石块已打向后脑。
叭然一响,疼得他惊喝:“谁?”
扫目即想擒人,夫人借此机会已抢信于手,师爷又是…愣,不知该迫偷袭者,亦或周旋于夫人之间。
夫人抢信过后,赶忙退出凉亭,冷斥:“你可以走了!”
师爷一愣:“看看写些什么再说。”
“那是我的事!”
夫人冷道:“难道你想再兴风作狼?”
想及若他安排门主随后找来,岂非百口莫辩。
于是当场拆开信箴,抽出纸条,里头写着:“近日神功大成,将前往会晤,盼吾恋人期待佳期。”
下头署名小白两字,夫人脸色顿变。
师爷趁此逼近,边吸体香边说道:“是公孙白冰又想前来骚“没你的事!”
夫人气极,把信箴撕个粉碎;丢入池中,又斥道:“你可以走了,这里不欢迎你!”说完径自奔往楼阁,砰然一响,把门带上。
师爷吃了闭门羹。先是怒容满面:“贱娘们,嚣张什么?迟早都要摧残你!”
然而想及方才转旋嬉戏,闻足体香,已然值回票位,不由又邪笑起来:“这样才够味,百依百顺反而没意思,你要情书。
淫邪窃笑中,他仍拱手为礼:“属下这就告退,若有需要,随时听候差遣。”说完,拜礼而去。行进中,双目如电,不停搜向可能暗算之处,然而小刀躲得甚隐秘,他无功而退。
老狐狸并未立即潜人秘道,而是大方行向隔座庭园、突然又快速潜回,溜入秘道之中,他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然却完全落入小刀眼中。
小刀并未多大关心老狐狸如何退去,他只想着那封信到底是公孙白冰写的,抑或是老狐狸伪造的?
他潜向池中,捞起碎纸,已见黑墨没错,复闻老狐狸方才所说“要情书,我就写个够”此信该是他写的没错了。
于是他抓来百块,用树枝写上“此信为师爷伪造”之类字迹,随即丢往楼阁。
果然惊动守卫及丫环,拾了石块回去,房中终于传出夫人嗔喝声:“这老混蛋,他又在耍什么阴谋?”
关小刀闻言,会心一笑,想来夫人大概已有所提防,遂得意畅笑,退出揽月楼,不再回到师爷府,径往东厢行去,找间房间,倒床呼呼睡大觉。
直到次日近午方醒来。
他立刻找向胡三爷,转了一圈,终在武天坪找着。
虽然三爷已中毒,他仍勤练武功,希望有所进展。否则几招不到,即已败阵,他老脸甚无光采。
关小刀找到他,已欣喜奔来。
胡王爷却惊诧道:“你不是跟了师爷?”
关小刀笑道:“跟了一个晚上已够啦!”
“你受伤了?”
胡三爷发现他身上数处伤痕。
关小刀笑道:“皮肉之伤,算不了什么,这是跟华剑英打架的成果,至于他嘛,早就吓破卵蛋,苦着两张大脸呢!”
胡三爷轻叹:“凡事小心,情况并不理想。”
关小刀忽而低声道:“我想到收拾老狐狸方法了。”
胡三爷眉头一挑“别又是虚耍一招,无济于事,他似已刀枪不入。”
“所以我才特别小心!
关小刀道:“这次一定成功!”
“你说说看!”
“我发现老狐狸暗恋夫人。他迟早要栽斤斗。”
胡三爷道:“这和逮他有何干系?”
关小刀道:“问题是在他暗恋夫人的威力太大、竟然从师爷府挖一条秘道,直通夫人住处,这就跟我们大有关系了。”
“真有这么回事?”
“您看我在开玩笑吗?”
胡三爷不由深思起来。“原来师爷对夫人仍有暖昧情愫,难怪他特别喜欢挑拨公孙白冰,以前以为他是制造两派纷争,”没想到却有着这么一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