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自柔父女闻言,直道在哪里,跟着关小刀掠往山林那头,斜往西南方望去,林崖之间,果然见及素青影子晃动,三人乍喜,不约而同潜掠过去。
纵数百丈,已躲入岩堆背后,远远望得孤坟前,果然有人准备祭拜。
三人六目瞧去,又是一愣。
那人并非阿祖,而是剃度的和尚亦或尼姑。
关小刀、水自柔同感失望,似乎看错人了。
水无涯却欣喜不已:“是扫墓者,尚未清明,他便来了。”
乍闻“扫墓者”关小刀、水自柔两眼陡亮,此人似乎可解开一切秘密,自是让人惊心动魄。
关小刀再瞧几眼,低声道:“是尼姑!”
水自柔道:“你怎知?”
关小刀道:“猜的!”
干声笑起:“我觉得尼姑比较合乎搭配,所以猜尼姑。”
水自柔瞪斥道:“神经病,瞎猜什么?”不禁想笑。
关小刀道:“堂主不是想证实什么,您去看看啊!”水无涯不禁犹豫,轻轻一叹:“还是阿柔去吧,免得又吓跑她了。”
水自柔一愣:“我去?”
水无涯颔首:“她或许把你当成阿祖,可能较不易受惊。”
关小刀道:“我看也不成,她既然避开阿祖那么久,当然也不想见,算来算去,我去好了,我以过客身分前去,他倒不易起疑,当然,你们若发现她逃了,再迫人不迟,堂主该不会把人追丢了吧!”
水无涯道:“希望别发展到这种地步,你去试试也好…”关小刀当下把大刀交给水自柔,想想,在附近采了朵小野花,径往孤坟行去,水自柔父女不由心神紧张,想瞧瞧情况发展。
关小刀方行近百丈,故意绊跌石块,唉地一声,直道好险,此声果然引得那人注意,转身过来,果真是一位中年女尼,稍惊地注视小刀,她似想帮忙,却又觉得太远,县人已爬起,似帮不了,远远露出关怀笑意。
关小刀自也千笑迎送过去,远声说道:“师太也来此山游玩?”行步过去;那女尼合掌为礼:“来看老朋友,小施主呢?”
“我?…也是吧…”
关小刀已行近不及二十丈,终于见及女尼眉目清秀,脸形姣好,未剃度时,该是美女一位,或而多日修佛,忘了保养,鱼尾纹深了许多,然却添增几许智慧与成熟。直觉上,她是位慈祥女尼,关小刀心情笃定不少。
关小刀道:“不知师太来自何处?可有法号?”
先问清地头,到时要找人,也有个目标。
那女尼道:“贫尼法号清元,修行于九华山无悔庵,有缘再见,小施主可到无悔庵坐坐。”
关小刀合掌为礼,道:“一定一定,能相遇于此,就是有缘。”
清元女尼慈祥一笑,忽见小刀手中野花,若有所思,问道:“这些鲜花可是小施主放的?”
关小刀见及鲜花,想来不是阿祖所置,便是水无涯放置,便点头承认:“正是,没想到师太亦来扫墓…”颇有感伤。
清元目光更自凝聚:“小施主和温小萍有所交情?”
关小刀颔首:“是有一点,却不知您跟她…”
清元大尼道:“也是昔日友人,念及她孤伶于此,有空,贫尼便来陪伴,没想到此次却碰上你,却不知小施主怎会跟她有所交情?你年纪并不大…”
关小刀道:“我是认识阿祖,受托前来。”
清元目光稍惊:“阿祖,她?她无法前来?”
关小刀感伤颔首:“正是…”
“那她…。
清元更惊:“她如何了?”
关小刀欲言又上,随即反间:“我得了解你身分,否则说了,可能百害无利…”
清元女尼闻言,自知阿祖已出事。焦切道:“我和温小萍乃是姐妹交情,直把阿祖当自家人,你快说她如何了?或而我能帮忙。”
关小刀灵机一动。轻叹道:“她被灵刀堂抓去了!”
“灵刀堂?”
清元女尼乍惊:“他们怎会抓走阿祖?”
关小刀道:“听说阿祖假冒灵刀堂小公主,结果便被捉起来…已经好久了…”
清元女尼不由激动道:“水无涯难道手段那么凶残吗?”
关小刀但闻她说出“水无涯”之名,心头不由更加笃定,她必定和水家有所渊源,便又说道:“水无涯倒是没对阿祖如何,只是真的小公主却失踪,搞到后来,就连灵刀堂都弄不清阿祖是真是假,还以为她失去记忆呢!”
清元女尼仍自激动:“小公主为何会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