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便是温姑姑姐妹,她能证实阿祖身分,这下可好了、”
水自柔闻言大喜,拱手为礼:“多谢师太帮忙,否则我不知该如何跟妹妹说去。”
清元女尼忽见水自柔,心头一颤:“你们…”
已明白并非小刀所言,阿祖已被绑架囚困之事,复见水无涯,更是惊愕,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
水无涯亦自睁大眼珠,不停搜寻女尼静美脸容,似乎想找回什么,尤其女尼那双下巴,竟是如此突显而越瞧越惊,一张睑诧讶不定,目光落于女尼左耳垂,不是有颗黑痣吗?
水无涯终于开口:“可是倩灵吗?”
清元女尼挣扎一阵,终于颔首:“我早已不用这名字了…”
激情让她两眼含泪。
水无涯眼眶已红,激动得想拥过去,或而又觉得生疏,僵在那里,欲欣笑迎接还带感慨命运捉弄似地怅惘与无奈。
忽而想到什么,转和水自柔:“阿柔,你不是想娘吗?她便是你娘…”
“我娘?”
水自柔怔愣当场,十数年来,直以为母亲已魂升西天,对她形貌,只能从睡梦中幻想,谁知十数年后,母亲又活生生出现眼前,突如其来之转变,让她颇难以自处,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受。
清元大尼两眼含泪,瞧着爱女,想伸臂摊抱,却又怕女儿惊慌,只能激情痴痴期盼,欲笑还惧似地。
水无涯认真说道:“她就是你娘,过去吧,你们母女已十七年未见面了,该好好聊聊…”
水自柔越瞧越觉得女尼似曾相似,或而亲情连心,再瞧几眼,终于升起一股冲动,没命扑了过去:“娘啊!女儿好想您啊!”扑了过去,痛哭不已。
清无女尼把爱女楼人怀中,不停抚拍,耳鬓不停厮摸,两人喜极而泣。如胶似漆拥在一起,十数年思暮之情,似乎想在一刹那间完全宣泄出来。
拥位中,清元女尼不断自责:“娘苦了你,害你孤伶走过十余年岁月…”
水自柔总是回答:“不苦,不苦,只要娘回来了,孩儿说什么也不苦!”
一幕天伦激情,瞧得关小刀目瞪口呆,怎生突然又冒出一位重量级人物,实是让人应接不暇。
瞧及水家夫妇、爱女和成一堆,激情尽现,他先是惊讶,而后呵呵叫好,事情比预期地发展更形顺利,一切将可迎刃而解唉!
水自柔母女足足激情半刻钟,情绪始较为恢复,水自柔方自抹去泪痕,破涕为笑,道:
“娘,您怎狠心不见女儿呢?而且一别就是十七年。”
清元女尼轻叹道:“娘因为和佛有缘,便出家了。自不便再打扰你们,不过娘仍无时无刻关心你们,并替你们祈福。”
水自柔总觉得不够,照她想法,母亲该是每天陪她度过童年才是,然而水无涯自知有因,便说道:“阿柔,你娘的确和佛祖有缘,能见面已是佛祖赐缘,你该感激才对。”
水自柔冰雪聪明,立即听出母亲或有难言之隐,已不便再追问什么,故意装作天真似地撒娇。
关小刀更知该怎么做,遂向水自柔招手,暧昧一笑,道:“今日你们水家团团,该吃团圆饭,咱们去弄点山菜山果,也好做顿餐饭,让你娘享用如何?”
“呃…”水自柔一时尚未悟通。
关小刀又喝:“走啦,电灯泡!”
“呃呃呃,是是是!”水自柔这才悟通,干笑说道:“娘,女儿这就替你烧顿饭啦,你可不能又不告而别了。”说完,这才和关小刀溜窜而去。
清元瞧及两小孩活泼举止,不禁叹笑:“他们好精灵,似乎甚是配对…”
水无涯陪笑道:“是啊,本来你我也是,怎生…”
“对不起…”
清元想及往事,不由轻叹:“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