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
子、张公子。”
王修文道:“杨捕头少礼了,可是遵命来拿王小玩?”杨大富道:“正是这位是不
是?”眼睛看着王小玩,却不敢大声吆喝,实是生平捉人,所遇的第一遭。张传忠传哼道:
“什么罪名?你竟敢随便拿人!”杨大富诚惶诚恐!急道:“太守下令时并无明言,属下只
是奉命行事。”
张传忠冷然道:“你知道这王公子什么来头么?”杨大富摇头道:“不知,太守只交待
他形貌、衣饰,别的一概没说。”张传志怒道:“他乃太子密使,杨大富,你有几颗脑袋。
竟敢来擒他?”
杨大富大吃一惊,又膝一软,即跪地求饶,说道:“小的无知,请王分子恕罪。”王小
玩勉强侧笑道:“不知者无罪,杨捕头请起。”杨大富这才起身,惶恐有加,垂手无策。王
修文开口道:“杨捕头,你回去告诉太守,叫他万不可自陷太深,否则后悔不及。”
杨大富满睑为难,给巴道:“可,可是!我,呃!小得怎么向太守交待啊!”王修文顿
了顿后,又道:“王兄,你可身带信物,可以证明你的身份!这样杨捕头就可交待了。”王
小玩见事已燃眉,即取出那道手谕,道:“喏!这就是罗!”王修文道:“给我看看。”王
小玩老大不愿地交给他,一颗心狂跳不已,怕立时就会拆穿西洋镜,心道:“要是这姓王的
小于认破了。那老子可就惨了。”当下觑定王儿所在,想到只要事发即骑了它逃命,应该避
得过。然后转眼直瞧着王修文。
他紧紧盯着他的表情,只要稍有端倪,便要行动。却见王修文脸现喜色,笑道:“原来
王兄官拜将军,我们当真是失礼了。”杨大富这下更是相信张传忠所言,忙道:“属下斗
胆,请王将军将这道手谕给属下带回去,也好交待太守来恭迎将军。”
王小玩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王修文笑道:“王将军,只要呈上这道手谕,谅程惟
亮也不敢为难你了。”王小玩只得点点头,道:“好吧!不过可得还我。”杨大富躬身道:
“是!这个当然。”恭敬接过手谕,然后道:“属下告退!”即带了那批衙役退走。
他一走远,张传忠立即堆笑道:“王将军在朝中是任何职?”王小玩脸一红,支吾道:
“只是小小的官职,听奉太子命令的。”心下大急,暗道:“这下马脚真要露出来了。张传
忠却又道:“可是左右卫率府的?不知是左郎将军?还是右郎将军?”王小玩随口道:“左
郎将军而已。”
王修文笑道:“卫率府御林军,是保卫皇城安危,王将军前程是不可限量了。”王小玩
讪讪一笑,心道:“什么左郎、右郎,还是前朗、后朗,哇!对啦!保皇城的,那准是管走
廊的,奶奶的,老子是管左边走廊的将军,那不活象门神?”当下,揖手笑道:“王兄、张
兄,两位对小弟如此关爱,在下永远记住,以后咱们好朋友,就别将军将军的叫,那多见
外,是不是?”
王修文两人大喜。三人握手成交,一起哈哈大笑。张传忠又道:“王兄,你此次前来是
为了御风道长。不知你如何对付他。”王小玩一闻此人,使即大怒,恨恨道:“老子恨不得
带一队兵,将他踩扁,让他痛得不能再扁。”张传忠微笑道:“这可容易啦!我就带了五百
卫兵,王兄也有三、四百个兵了,合伙可以对付那个牛鼻子。兄弟,不知他身犯何罪,太子
要拿他?”
王小玩听得有兵可用,当真惊喜交集,颤声道:“真的,真的?”王修文却道:“张
兄,这,这事万万不可鲁莽,还须向太守知会一声,才能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