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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二叔反对,咱先回京城请求皇上主婚,待一切成定局后再接二叔回京,到时他该不会再反对才对。”
“跟你回京!”洪金宝但觉京城是个遥远地方,这辈子没去过,若为了娶个老婆而专程赴京,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
“这不是跟你跑了?入赘你家门?”
“没那么严重。”花贵如娇笑道:“又没叫你改名换姓,这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不太好吧,跟你回去。”洪金宝忽而想到一个人只身闯入大内,四处无亲,若对方突有行动,自己岂不自投罗网?
花贵如瞧他神色闪动,已猜得八九分,暗骂一声胆小鬼,装出一副莫可奈何带幽怨:“我只是提议说说而已,你不去就算了,我不会勉强你的。”
洪金宝瞧得不忍,急安慰:“让我们再想想看有无其它办法,若无它法,跟你去就是。”
忽有一线机会,花贵如破颜而笑:“还是你对我好。”腻了过去。
而后两人,讨论一些规劝或当面请求方式,然而在花贵如有意阻止之下,皆得不到好结论。
磨磨蹭蹭中,也已到了中午,花贵如找到做饭借口。离开古宅,其实是往那石头庙请教师父去了。
三环佛陀自知宝藏落入洪金宝之手后,他已寸步不离守在这里。仍是盘坐于矮石桌上,一副修道风范,果真有几许仙气。
花贵如尚未进门,他已睁开眼睛等候。
待花贵如拜见并禀明之后,三环佛陀明确说道:“把他带回京城甚为正确。一来可以就近看管并找出宝藏,二来可借重他身材冒充成吉思汗镇住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
花贵如听的甚满意,但仍有问题:“可是他并不愿意,想骗他不容易。”
“必要时可用非常手段。”
“何法?把他擒回京城?”花贵如直摇头:“不行,如此一来,可能反目成仇,咱的计划必定失败。”
三环佛陀道:“哪用得强硬手?来软的,先让他吃下迷药之类东西,待他醒来时已到京城,我们再以礼对待,他自然戒心大失,也必定会谅解你的做法,大功自是告成。”
花贵如频频点头:“这也算无法中的一法了。师父何时准备跟他见面?”
“回到京城再说吧!”
三环佛陀说完闭上眼睛。
花贵如已知该告退,遂拜礼而退,但三环佛陀突又张开眼睛叫声等等,拿出一包金黄东西。
“这是…”花贵如接过手,猜着何物。
“密宗仙佛散。”三环佛陀道:“他吃过灵丹妙药,一般迷药对他根本无效。”
花贵如但闻是传闻已久,连仙佛都难以招架的仙佛散,自是欣喜万分,打开黄绢包,里头一堆像水晶碾碎的粉末,仍闪着晶光,十分亮眼,闻及它却无味。
三环佛陀道:“它味道像冰糖,溶于水中无色带点甜,只要米粒般即可迷倒百人,你量着用。”
花贵如道声知道,遂拜礼离去。
满脑子已想着该如何下迷药方不至于被发现。想了百丈路,已决定来道重味的糖醋鲜鱼,好让他不知不觉中入彀昏迷。
她果然亲自下厨弄来几道佳肴。
洪金宝在吃完嫩笋、鲜虾、糖醋溜鱼,再加上几杯酒之后。已觉得慵慵懒懒,心想大概酒足饭饱,该是睡一大觉大好时机。他哪知这一睡醒来已是相隔十万八千里。
“这是什么地方?”
洪金宝睁开眼睛,感觉好像掉入绵花堆里,那粉红色丝被又厚又软,摸来极是舒服。尤其那床前挂着一排串桂圆大的珍珠帘,从左排到右恐有数百串。身形稍动,引颤床铺随而带动珍珠帘轻微晃动,真像闪着星亮的瀑布,煞是好看。
洪金宝登时机警弹起,他已感觉出身在异地,又自言自语问声这是哪里?赶忙运功,但觉未受制,心中稍安,遂掀帘而出,哇呀呀,这哪是一般房间,竟然宽得可以当练武场。左窗一排长桌足可容下二十人用餐,桌上摆着一俱金质古琴,显来风雅。
右窗一面特大号而擦得发亮铜镜闪闪生光定在墙上,镜前则是梳妆台,敢情这还是个女闺房。
“会是贵如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