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谁?跟我来、转过前面巷子,往第三小巷拐去,那里有个庄院,墙头植有一株大蕃石榴树,我是说你走丢的话,可自行找到那儿。”
说完先行转身步入小巷。
洪金宝喂喂几声喊人不停,也自急急追去,闪入小巷,但见相士背影,微露笑意:“有你的,你不怕斩头,敢帮我忙?”
“谁斩得了未来皇上脑袋?”
“少损人啦,我现比要饭的还惨。”洪金宝摸着腰袋金牌、感触良多:“真是伴君如伴虎,说翻脸就翻脸、实在不够意思。”
刘伯温轻轻笑道:“你又犯下何罪?惹得皇上如此震怒。”
“说来你也不信…”洪金宝想及此事不禁莫名想笑,直道怎会如此?
“算命的什么都信。”
“你相信我跟皇上有一腿?”洪金宝莫名而稍带得意地说:“就是同床共枕的意思。”
“那有什么,当兵者。哪个不是同床共枕。”
“下一样啦,我是说…像夫妻一样脱光光,呵呵…怪让人受不了。”
“这就特殊了!”刘伯温凝眼瞄来,轻笑着:“原来你们是这种人?”
“我才不是,恶心死了。”洪金宝斥道:“不知哪个家伙耍此奸招,害我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如果我知道那耍计者,你会如何时付他?”
“把他强奸,太可恶了。”
他哪知设计者即在眼前,还咬牙切齿,坚定信心地狠狠报复。
刘伯温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此事只有慕容寒雪知道,只要不说,将永远石沉大海,他根本不怕报复,淡笑道:“要是设计者是男的,你也要奸了他?”
“这…”洪金宝但觉恶心,遂改变主意:“阉了他,让他变太监。”
“很好的报复,希望你能找出那人。”刘伯温仍是淡笑:“皇上大怒,是因为你侍候不佳?”
“哪有!”洪金宝自嘲道“他还故意穿上女人裙子,害我差点失身,不谈他啦,反正这辈子我跟他的梁子结定了。”
“由爱生恨往往很得更彻底。”
“少胡扯,我哪来的爱?”
“我会看相。”
“去你的,随便看看就算数?”洪金宝斥笑:“就算全天下男人死光,我也不会看上他。”
“问题是他看上你。”
“恶心!”洪金宝真的想呕。
刘伯温只是逗他,想从话中探此消息,但见住处已至,立即引人入内。里头空空旷旷,并未瞧及慕容寒雪。
刘伯温将人带至屋后柴房,打开柴门,里头有个淹酸菜的大木桶,他伸手指去:“这就是你的藏身处。”
“你叫我躲在酸菜桶里?”
洪金宝但见酸菜满桶,味道熏人,他很难接受。
刘伯温道:“只躲个把时辰,不碍事吧!”
“我宁可杀出重围。”
“那又如何?闯得出城墙,外边又有追兵,保证让你累个半死,别忘了,这是皇上亲自下令捉拿,方圆百里早封得死死,你很难躲过追捕。”
“用这木桶就有效?他们一定会翻找。甚至弄破木桶。”
“放心,桶中有菜有汤,要是弄破,一路酸味,准叫官兵受不了,他们顶多抓个长茅往下拥个几枪了事。”
“还不是一样,这么一捅,我还有命在?”
“赌赌运气啦!”
“神经病才赌这运气。”洪金宝斥道“我不干,我没那么傻。”
“倒是有点聪明。”刘伯温道:“既然不当酸菜,那当淹酸菜的农夫如何?拖着骡子慢慢出城,大概可以瞒天过海。”
“有完没完?你看过像我这么胖的农夫?”洪金宝斥笑:“就算把脸涂黑也瞒不住我这身细皮嫩肉。想点其他方法吧!”
“倒是了,这么胖,该减肥啦!”刘伯温喃喃自语:“不肯下桶又不能当农夫,你能当什么?脖子套条绳子,大概可以牵你出去。”
“你想把我当肥猪!”
“我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