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无声无息掠过官府高墙,直往后院探去。
府中设水谢亭台楼阁座落四处,灯火通亮,直若不夜城。
洪金宝连探数处,终于发现宽广水池上有座水谢,一群女子正围着某人饮酒作乐,他想此处除了县太爷,谁还敢如此狂妄嚣张,遂潜身过去,准备逮人。
方逼近二十丈,通往水榭曲径上置有四名卫兵把守,洪金宝此行志在强闯,根本不把那些卫兵放在眼里,于是大摇大摆走了过去。
卫兵顿时发现黑影,喝声:“谁?”
“你爷爷!”
洪金宝猝而扑身过来,右掌猛劈那名守卫,连枪带棍切成两断,硬劈那人脑袋。左掌凌空轰来掌劲,轰得左侧卫兵吐血倒地。
后边两名卫兵大骇,长枪双双刺来,洪金宝翻手一卷,夺住枪头,右手一切,长枪断两截,士兵惊觉不妙,正要求救,洪金宝冷喝,双掌凝力轰来,两人受力不住,被轰如虾米倒弹,暴撞十余丈远小榭门窗,撞得粉碎摔落内部,压得桌裂酒菜乱飞,一群莺莺燕燕惊骇得四处逃窜。
那县太爷更吓得满面生白,嘴巴咬着蟹脚,早忘了吐掉。忽见黑影走来,他始惊觉不妙,急喝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洪金宝冷笑,手中两把断枪猛射过来,直钉县太爷左右腰际,硬把他夹在其中,那县太爷吓得尿湿裤子,跌坐地面,哪还敢乱动。周边陪酒女子个个脸色发青,僵在当场。
洪金宝摆摆手:“没你们事,走吧!”
一声令下,莺燕直若捡回小命,纷纷闪过刺客奔出曲径,猝而哇哇尖叫逃命去了。
水榭一时只剩县太爷和洪金宝,气氛显得沉闷。
洪金宝但见县太爷一身油肥,仍留了两撇八字胡,一副作威作福模样,心头已是恶心之极。拔下一把断枪抵住其肥厚脖子,冷声道:“实话实说,否则要你好受。”
县太爷本是惊骇丧胆,忽见救兵赶至,胆子不由壮了许多,戾气又生:“好大胆子,竟敢夜间官府,还不束手就擒,大爷可留你一条活路,否则…”
叭然一响,洪金宝狠狠敲他脑袋,打得他闷痛尖叫,威风又失。
此时一群官兵举枪带剑围向水榭,洪金宝却毫不在乎,冷森说道:“叫他们退到曲径后。”
县太爷不理,摆出不屑神情。
洪金宝突然大吼:“瘪什么瘪!”尖枪猛刺其油肥肚子,县太爷尖叫如猪嚎,哪敢再顽抗,急急喝退士兵:“不准过来,没有命令不准过来!”
士兵们投鼠忌器只好纷纷退去。
洪金宝冷笑不已:“就是不信你们官家能威风到何时。
说,前夜围剿慕容府的是何路人马?”
“我不清楚…”
洪金宝哪肯接受如此答案,长枪猝又捅向其右大腿,枪落肉穿,县太爷又是失声猪嚎,泪水直流:“我真的不知道,那夜来者直属京城,事先并未通知本府,事后也未通知!”
“放屁!你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洪金宝还想再捅,县太爷没命求饶:“我真的不知道,大概是内宫大元帅领队,那是本府事后打听的消息。”
“内宫大元帅又是谁?”
“我不清楚,我只是一县知县,不清楚宫中事,他大概隶属于国师喇嘛!”
“会是三环佛陀?”洪金宝纳然不已,没想到第一个欲杀害自己的会是三环。
猝有女人声音斥来:“胡说八道!”
声未落,一道红影闪至,那身形好熟,洪金宝还来不及反应,红影已掠身飞人水榭,洪金宝想攻击,却已瞧清此人,惊诧叫出口:“是你?”
来者正是妩媚动人的花贵如,她果然寻至江南,敢情仍对洪金宝情有独钟,亦或目的尚未完成,岂可半途而废。此时她并未回答洪金宝任何一句话,双目直盯县太爷:“你敢胡说,找死!”
手中猝而翻出利刀,猛戳县太爷咽喉。其势又急又快,县太爷愣凸双眼在那里等死。
洪金宝见状大骇,长枪猛挡过去、花贵如眼看手腕将被架,干脆换招改刺为射,只见短刀如箭直射县太爷咽喉,洪金宝更叫不好,想再拨枪扫利刀已是不及。
只见利刀射下,县太爷连叫声都未喊出,咽喉已被刺穿,两眼更是惊骇凸大,支支吾吾想说什么,却吾出满口鲜血,霎时断气倒地,死不瞑目。
洪金宝大怒。“你敢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