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小件些,也马马虎虎啦!”
小太监顿时又傻了眼,愕然叫道∶“九龙袍它它怎会在你身上?”
小邪笑道∶“皇上多的是,有什么好大小怪?你要,我明天就弄一件给你。”他狎笑道∶“挖掉胸前龙头,你也凑合凑合穿上,如此你的头就变成龙头了!”(龙袍过长,若穿在其身上,胸部龙头,正好能套住他整个头颅)
小太监傻楞一笑∶”我不敢!”
“久了你就敢啦,吃吧!”
小太监现在已认为小邪不同凡响,犹豫一下,也吃起桌上食物。
小邪笑道∶“味道还好吧?”
小太监频频点头∶“嗯,虽然是二手货,一样可口。”
小邪见他已恢正常,才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顺子,我来了叁个多月,一直在此看管,偶尔也替皇上送膳,你呢?”
“我叫杨杨邪,今天才来!”
“凉鞋?”小顺子瞄向他,表情奇特,道∶“看你人怪,名字也怪!”
“凉鞋就凉鞋!”小邪也觉得好笑∶“冬天到了,有鞋总比没鞋好!”小顺子轻笑道∶“你一来就闯了祸,今天的膳食,可要你送了,到时皇上责怪”你想好应付方法没有?”
“不必想啦!”小邪笑道∶“叁颗骰子就解决了!”
“骰子?!”小顺子若有所悟,道∶“你也会?常公公最喜欢玩了。”他又道∶“常公公就是御膳房的主事,你也是他管的!”
“有伴好过日!”小邪合对了肚脐眼,轻狂道∶“还不是来一个杀一个,你常玩”
小顺子摇头,来不及回答,已有声音传来∶“小顺子传膳五香紫烧鱼片、辣味菊花蟹、红烧鳝段、芙蓉海、冰糖燕窝,外带八宝粥,天宫侍候”
小顺子急忙回答∶“知道啦”忙从墙边抓起大平底银盘,直念着菜名,往桌边寻去。不寻还好,一寻下去,整个脸都已皱成一团∶“完了,完了!凉鞋你可真会吃,吃不下也罢,你竟然弄成一堆?现在要哪里去找?除了冰糖燕窝还没遭你的殃,其它全没了!”
他又急又好笑的望着小邪,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邪笑道∶“别急嘛,反正都是菜,看我的!”随便抓起几个盘子,朝哪一大堆杂烩走去,道∶“什么菜?念来!”
小丁着急道:“小邪事情都发生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没有啊”小邪认真道:“那像的画得太丑了,不信你问问阿叁。”
阿叁猛点头,道:“嗯,实在不像话,简直在破坏帮主形象。”
阿四道:“这,我五岁的时候就会画了。”
小七笑道:“鸭子不小心踩上去,也跟这画差不多。”
大敌当前,四个人却如文人雅士在鉴赏名画般,品头论足,端的是胆大包天。
王坚实在拿他们没办法,冷笑道:“说够了没?说够了,就乖乖跟我回去吧,本官让你多活几天,省得乱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
小邪仍无多大反应,此阵仗,他见多了,在品头论足之际,他们已有默契先保护小丁脱困,小邪笑道:“把柄果然被人们捉住啦,这下我可惨了。”
“那你就束手就缚,也许可以救你同伴一命也说不定。”目光已瞄向小丁,狡笑不已,甚为小丁美色所惑。
小丁感到混身不自在,急道:“小邪你快走,我们先拦住他们。”说着已抖出一双短剑,就想横向小邪前面,准备决一死战。
王坚冷笑不已:“如果你们敢动,只要我一声令下,保证你们乱箭穿心。”
小邪轻叫道:“小丁你闪一边去,我自有主张。”不等小丁回答,阿叁已拉退小丁,神秘笑道:“万事东西南北风,错不了。”
小丁一阵迷糊,看他们样子,似早有准备,虽担心,却也深怕坏了计谋,心中甚为忐忑和矛盾,不知该不该听他们的。
来不及让她决定,小邪已高傲道:“王坚你也太大胆了,明明知通找有拆墙的本事,你还敢来找我?玩命也不是这玩法”
王坚心神为之一紧,道:“你已知道我们会来找你?”
“废话嘛”小邪戏谑道:“再笨的人也该想到,所以我早有准备啦”
王坚脸色一变,冷森道:“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小邪得意道:“你们这些王振的走狗,我老早就看不顺眼,现在正好一个一个的收拾,只要我这么嘿嘿”他笑得很邪:“只要我一叫,马上就有天兵天将下凡助我也”突地他“啊”地并不大声急叫,只是想吓吓王坚。
岂知叫声方起,猝然哔啦巨响,四面八万蓦地腾出数名黑巾面人,分别罩向数排弓箭手,一阵细石打得士兵招架不住,乱成一片,当中一名也飘向小邪,挡住了王坚去路。
如此突发,小邪愕愣呆然地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已然真的被吓着,因为他根本就没准备伏兵,这些人不知是哪来的?个个武功如此了得,逼得官兵招架无力。
阿叁拍手直叫好:“哈哈,天兵天将,杀来个炒沙锅。”
王坚喝道:“全力迎敌,莫让叛贼逃了。”叁尺青锋已划出重重剑影,朝面人刺去,双方互拆绝招,打得难分难解。
混乱之中,突有声音传出:“杨小邪你快走”
小丁以为他看出味道,不想走了,登时秀腕一探,拉住小邪,急叫道:“快走,否则就慢了。”
小邪还没弄懂事情,吱吱唔唔,已被她拉入门内。阿四拱手笑道:“谢啦,小阵仗,交给你们,一切照计划行事。”
嘴皮子耍够了,这才追向小邪。阿叁、小七也从容的闪入屋内,一点也无危情境。
王坚目顾都不暇,那还顾得了他人?眼巴巴的看着他们遁去,光吼光叫,也无人拦下他们,不禁怒火更炽,怨全出在面人身上,攻的全足致命招式,然而自己武学差人太多,莫说伤人,能自保已是不错,节节被人逼得手忙脚乱,渐往后退。
面人似乎不想伤人,守多攻少,见小邪他们已去,再战两分钟,有人喝出:“退”宏亮声音传出,数条黑衣蒙面人一起攻出最后一招,同时已藉劲朝四面八方倒窜,仿佛串了黑色的带子,刷出一道黑虹,眨眼已消逝各处,来得快,去得更突然。
王坚大怒,狠手厉挥:“追,非逮到人不可。”
官兵蚂蚁般急贯屋内,翻透了整个通吃馆,一丝人影也未见着,连想揩点油都没有,除了大厅外,其它厢房空空荡荡,和一座废屋差不多。不是小邪他们临时搬走,而是他们才来不久,光筹备大厅就已大费心思,根本没时间再布置其它房间,这一走,倒也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