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不敬。”
“什么?”笑脸弥陀跳了起来,大声讶道:“他已看到我了?”
司马玉龙微笑道:“差不多。”
笑脸弥陀像一只泄了气的圆球,一跤跌入座椅,摇头喟然叹道:“果然不愧当年三绝之一!”
“服了吧?”
“服了,服了,韦吾这一次可真是死心塌地的服了一个人了!”
“他老人家究竟是谁?居然能令韦老前辈如此心折?”
“服了他老人家那种身份的人,我韦吾难道丢了脸不成?”笑脸弥陀瞪圆那双精光四射的如豆细眼,大声吼道:“他是谁?说出来要吓破你小子的胆,嘿!”
“我不信。”
“当年武林三绝是谁?”
司马玉龙只知道三绝的合称是:“东北出凶煞,中原病罗汉,最难惹,南海一枝花”!
三绝究竟是何等样人,因为那已是几十年前的陈年往事,玄清道长当年没跟司马玉龙说清楚,他也没有追问。
“他就是中原的‘病罗汉’!”
“哪一派的?”
“衡山一瓢大师的师叔,了了上人!”
“哦!”司马玉龙紧逼着又道:“谁是东北的凶煞?”
“还不就是那个三色老妖!”
“啊啊,南海一枝花呢?”
司马玉龙问至此处,笑脸弥陀猛然省悟,二度跳起身来,大嚷道:“上当了,上当了!”
司马玉龙心内好笑,表面上仍然故作不解地问道:“上的什么当?”
“你小子真是鬼精灵,公孙老儿把掌门之位传给你小子这样的人,五行山的歪风,又将吹遍武林几十年了。”
这时,丐帮分舵舵主云梦一太岁钱守远已将酒菜整理齐备,端了进来。
笑脸弥陀懊恼了一阵,旋又自慰地点头自语:“还好我姓韦的脑筋动得快,保留了‘南海一枝花’。”
司马玉龙抓起酒壶笑道:“玉龙敬酒如何?”
笑脸弥陀摇头道:“现在,单敬酒也不行了。”
“依您又怎样?”
“敬酒三杯,外加五行副符一面。”
“可以,可以!就是没有五行副符,韦老前辈如果有甚吩咐,玉龙还不是一样要遵命照办么?”
“中听,中听!”
笑脸弥陀乐得哈哈大笑。
三人依次入座。
先由司马玉龙将病和尚了了上人一些隐藏玄机的吩咐,拣可以说的约略说了一遍,然后,笑脸弥陀笑道:“现金交易,来。”
司马玉龙敬了三杯酒,又交出一面五行副符。
“提起南海一枝花,真令人感慨万千,不知从何说起才好!”笑脸弥陀肃容长叹了一声道:“关于南海一枝花的身世,一般人只知道两件事,第一,她是个女人。第二,她是个貌美如仙,武功绝世的女人。至于南海一枝花究竟姓什么?叫什么?什么地方人,武功源出何派?谁也不知道。因为她当年经常出没于南海中的一群孤岛之上,加之人又生得美,故大家便在背后喊她做‘南海一枝花’!
“渐渐地,南海一枝花这五个字,便成了她唯一的狩号,就像人们无法知道其他两绝的姓名,而只知道病罗汉了了上人和黑水黄衣蓝面叟一样。之后,日子一久,很可笑的,有些人竟以为南海一枝花就姓花,而径直称她为‘花大侠’或者‘花娘子’,真是胡闹。”
“那么,”司马玉龙道:“她到底姓什么呢?”
“我不是说过谁也不知道么?”
“不知道的,”司马玉龙微微笑道:“应该只限于‘一般人’!”
“你小子还真会咬文嚼字。”
“玉龙有玉龙认真的权利。”
“为什么?”
“美酒三杯,五行副符一面!”
“五行山硬是出不了好人。”
“韦员外好说!”
针锋相对,不让毫厘,连丐帮分舵舵主,云梦一太岁钱守远,也给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是的,我知道!”笑了好一阵,笑脸弥陀这才敛笑肃容道:“到目前为止,据我韦吾所知道的,清楚南海一枝花详细身世的人,恐怕只有我姓韦的一个!”
司马玉龙不禁讶哦了一声。
“不然的话,”笑脸弥陀又叹了一声,这才接着说道:“我怎会说她的身世令人感慨万千,不知从何说起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