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格老子的,我来!“”
青年含笑递去、那大仅仅伸出一只手来接。
青年好意警告道:“别闪了手。”
大汉不屑地道:“啥子玩艺”
一语未竟,刀已滑手落地,刀背正好砸在脚背上,那汉子痛得环起一只脚来跳叫不已。
众人见状,哈哈大笑。
那汉子怒目资问道:“明明不止四十八斤,你们为什么要骗人,场中老者故作不解状,亦向那人责问道:“这,怎么回事?”
那名青年带着歉意道:“对不起,哥子,四十八斤,只系指刀柄,刀头在外,全部加起来,应该是九十六斤才对。”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接着,那名青年便将一支大刀在手中舞弄起来。一支九十六斤的大刀,在那青年手上,指东划西,反盘正旋,轻如无物,众人瞧至精彩,均不禁忘情喊好不已。
罗大成也看得很火神,武扬忽然将他一拉,轻声道:“走吧。”
罗大成低低说道:“瞧得好好的,走哪儿去?多看一会儿不行么,”
武扬微微摇头,以目示意,罗大成知道其中走有别故。于是不再说什么。跟着向人群外边挤出。
走出人群,忍不住悄声道:“武兄难道有什么一发现不成?”
武扬四下溜了一眼,边走边答道:“假如小弟没商走眼,小弟敢说里面这一群绝非真正的江湖郎中,同时,小弟还有个预感…”
罗大成惑然道:“什么预感?”
武扬微微一笑道:“既有这批人,我们邛来之行大概可以取消了!”
第二天,西校场上卖“大补丸”的那一群,仍在照卖不误,但在离西校场不远的一座药王庙前,却另外出现一帮以同样方式推销“万应膏”的江湖艺人。
另外的这一群,人数只有四五名,一对老年夫妻。两各健壮少年,一名愣头愣脑的小厮。
“万应膏”与“大补丸”究竟哪一种药灵验,只有天知道,不过,如论两帮艺人之功夫,却是后来居上!
由于药王庙去西校场仅一街之隔,药王庙前有人打对台的消息,马上传人这边推销药丸的一帮人耳中。
这边场子上,那名蓝衣老者扭头朝身后一名青年人眼色一丢,那名青年人立即悄然退出场外。
不一会,那名青年人去而复返,脸上带回一片兴奋之色,他走到老者身边,不知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话,蓝衣老者一面听,一面不住的点头,眉宇间也油然浮现出一抹激神色。
这一天,两帮江湖艺人均是草草收场。
由蓝衣老者带头的一帮歇在悦来老栈,药王庙前推销万应膏的那一帮似乎境遇较差,收场后便就近在药王庙中住了下来。
掌灯时分,当药王庙中那一群正团聚在西厢一盏昏暗油灯下,默默扒着咸菜泡饭时,庙门口忽然出现一老一少。
老者年约五句上下,国字脸,三络须,神态稳重,衣帽光鲜,似为大户人家之西席先生。少年年约十四五,眉目甚为清秀,肩背青布塔兜,手提水烟袋,模样像个跟班的小厮。
不过,如在暗中加以观察,当不难发现这一老一少,实即日间西校场上,推销丸药的那名蓝衣老者和那名青衣少女之化身!
老少二人走进药王庙,老者眼光一扫,随即领着那名小厮向破落的西厢走过来。
西厢中那对年老的夫妇见有贵客光临,一时间窘迫万分,匆匆放下饭碗,直起身体来双手在衣摆上搓了又搓,抱拳不是,打躬又不是,慑喏着,竟然不知如何表达他们对这一老一少的欢迎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