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主提及。”
“哦?为什么?”
“大人对武林秘闻有兴趣,就像大人嗜好围棋一样,这一点,施力很清楚。”
司徒烈微笑着说道:“我们局主,他对大人可能没有施力这样了解,万一他怀疑到那颗夜明珠就在大人身上…施力只是说,万-…万一我们局主起了疑心,就不免自感责任重大,心情紧张,此后,步步向长白深入,危机重重,一旦忧诸形色,转启别人疑窦,唔,事情就不太妙了。…大人,你说施力虑的可是?”
“是…是的。”吴老头窒息地道:“老弟,谢谢你。”
第二天,车队指向古北口,取道饮马河南岸,经古围场,奔赤峰,赶向喀尔喀。
日出上路,双掌震两川向司徒烈低声笑道:“相公昨天只赢了三盘棋?”
“你怎知道的?”
“早上他叫人送来一百五十两。”
“哦,我倒忘了。”
“银子在我那里,相公什么时候要?”
“就放在局主那里,路上买酒大家喝好了。”
“昨天你们一共下了几盘?”
“六盘。
“你放了一半?”
“是的!”
“对!”双掌震两川高兴地笑道:“老家伙爱钱如命,算盘精得很。除了相公你能在棋盘上敲他几文外,平常时候,简直是一毛不拔。”
司徒烈心中,忽有所触。
于是,他故意恨恨地道:“那个老家伙,可恶之至。”
“为什么?”
“他以为我的出身低微呢!”
“怎么说?”
“他竟向我炫耀他的财富。”
“银子?”
“不是”
“金子?”
“不是。”
“珍珠玛瑙?”
“统统不是!”“哦?”“嘿!”
“那是什么东西呢?”
“局主绝对猜不到。”
“有什么?”
“不便说。”
“我们到前面去吧!”
“好的…局主请。
两人各加一鞭,远越车队。古道上,黄尘漠漠,放目所及,杳无人烟。
远离车队之后,双掌震两川的双目中,贪婪之光不断隐现,他偏脸望着司徒烈,发出一种迫不及待,而又强作从容的无声询问。
“那个老头子,”司徒烈仍然恨恨地道:“想不到在他身上,竟带着一件可以置我们全部数十人生命于死的东西。…他在棋上输了我,气无可出,居然搬出那一件玩艺来吓唬人,真是可笑。…他哪儿知道我姓施的家中,有的是奇珍异宝,那玩艺儿,向别人示威犹可,嘿,到了我施小爷眼中,也只不过如此而已。”
“是件宝么?”
“唔。”
“值多少银子。”
“难说。”
“大概呢?”
“百把万!”司徒烈沉吟着道:“也许还不止。”
“天哪!”双掌震两川的声音抖了:“到底是样什么东西啊?”
“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