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兄认为笑面阴魔是谁?”太真子道。
“你以为是姓岳的娃娃?”铁拂禅师说。
“那娃儿用的是‘风雷一式-断命追魂’…”鬼爪子郭灵道。
“但他们何以杀自己人?”铁拂禅师说。
“道理很显明”太真子话音微顿,续道:“反正死的人多为我武林同道,他除了藉此以达杀人报复欲望,更可感人视听,相继破坏武林大会。”
铁拂禅师寿眉双轩道:“但他的年纪太轻了!”
太真子道:“先请教岳霖的掌法是否‘雷火一式-断命追魂’,还有他的身法,像不像魅影魑烟呢?”
铁拂禅师颔首道:“不错,不错,依道兄之见?”
太真子沉吟片刻道:“记得昨夜我等商讨笑面阴魔一事,那时贫道就认为这是场武林报复,所以当时我肯定的说,只有十八年前那场过节,才与此事前连后合。”
“道兄指的是骷髅叟?”
“只有骷髅叟的内家手法,才具有制人于死而无伤的本领,和那身神龙莫测的身法。”
“但他已被我等制了卅六处大穴,又将其丢掷于火熔峪的流沙之内,怎能生存于世?”
“但娃儿的身法?掌法?何处得来?”
“难道骷髅叟未死,却将一身本领传给了姓岳的娃儿?”
太真子颔首说道:“是以贫道早就认为岳霖化身笑面阴魔,替骷髅叟洗雪十八年前的血债。”
铁拂禅师沉思良久道:“老衲仍有一事不解,那骷髅叟即便未死,穴道受阴寒交浸,形同废人,凭什么传他武功?”
太真子反而笑道:“禅师!倘骷髅叟授以心法,偏巧那岳霖秉赋不凡,悟性超人,又当何解?”
铁拂禅师一时语塞,恰于此时场中格斗也告于段落。
岳霖一口气手刃了十数名强敌,虽说杀一百、一千有何不可?
但他连残强敌,功力已自大损,极度的兴奋,换来了过度疲劳。谁料在他筋疲力尽之时,那武当派掌门人太真子却洒步殿阶,扬声说道:“姓岳的你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本座,嘿嘿!武当、华山等要替惨死的武林同道结清这笔血债。”
岳霖岂时一愣,忿忿地道:“尊驾这话是何用意?”
太真子一按剑鞘,龙泉剑“呛啷”出鞘,剑光霍霍,剑尖遥点,冷笑一声,喝道:“笑面阴魔,你也太心黑手辣了?”
岳霖遍身鸡栗,又惊又恨,心忖:他何以将自己当作了笑面阴魔!
他气极而笑,笑声震撼着整个庙宇,说道:“堂堂一派之长,有何证据,血口喷人?”
“你具有笑面阴魔的武功。”
“笑面阴魔又是何等武功?”
“先问你骷髅叟是谁?”
岳霖心中一震,再不顾虑后果,仰天一啸,语似亦冰,冷冷地道:“怪不得骷髅叟前辈叫我杀死尔等,原来你们都是些不可理喻,盗名欺世之徒。”
这话一落首,华山掌门人铁拂禅师、葫芦堡主鬼爪子郭灵,也认为岳霖真的是笑面阴魔了,纷自起立,场上也跟着一乱。
太真子目透杀气,向阶下予会之人,宝剑一挥,首先武当弟子攻了下去。接着,其他武林道,也试探的各亮兵刃,齐拥而上。
又一场的凶杀开始了!但在殿檐阴影处,鬼鬼祟祟闪出一条人影,他走上殿阶,却悄悄地溜到鬼爪子郭灵眼前,说道:“爹,有话跟你说?”
鬼爪子郭灵见是爱儿亚彪,退后数步,问道:“什么事?”
“姓岳的就是带增小玲的那小子。”
“是他?”
“自他进庙时,就看他很熟,后来他和那干人动手,真是越看越像。”